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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哥哥的嘴唇許久,發覺哥哥似乎不會輕易蘇醒的林睿,他逐漸露出類同野獸的飢渴目光,曲起的雙腿分跪哥哥腹部的兩側,俯在哥哥上方,甜膩的音調說:「哥哥,給我親親。」

也不在乎哥哥沒有回應他,林睿伏低頭探出舌尖,像貓咪一樣親哥哥的額頭,慢慢向下移動,經過他的眉心時他啄幾個響吻,再接著劃過鼻梁停在鼻尖輕咬,最終那輕薄的嘴貼住哥哥的唇,林睿仔仔細細的舔過一遍後,稍微急促地喘著說:「哥哥,我們來接吻。

「乖噢,嘴巴張開。」

痴迷的自言自語,林睿騰出左手掐住哥哥的下顎,硬讓他張啟雙唇後心急地將它封住,濕滑的紅舌分開哥哥的牙關進入他的口腔,撩動著哥哥安分的舌尖,林睿不滿足地含住它,汲取哥哥的甘甜,說:「……哥,好甜……」

吞咽不及的唾液從彼此膠合的唇齒溢出,哥哥難受的低吟煽動林睿的欲念,幾乎是立刻的,他胯間的男性象征硬得他發疼,唇舌舍不得和對方分開,林睿降低下半身隔著衣服用硬物摩擦哥哥的小腹,左右手一齊覆在哥哥的胸肌上,徐徐地抓揉。

「……嗯,哥,哥……我摸摸你哦……就只是摸摸你……」

害怕對方慌惶地安撫道,林睿藍色的眼眸一片欲火焚燒,他尋不到絲毫理智的目光看著仍未清醒地哥哥,為換氣分開一點的唇瓣連著道銀絲,林睿靈舌一勾斷開它,捏夠了李慎胸肌的手放輕了動作,改用食指的指腹壓住乳頭,指甲摳著點綴其上的小肉粒,一邊想象它嬌嫩可愛的模樣一邊隔著布料搓揉它,語息不穩地說:

「……哥,你的乳頭好像硬了,不如,我們脫掉衣服,好不好……」

捏弄幾番硬挺的櫻果,解開哥哥的襯衫紐扣,手一撥往左右敞開平鋪在身下,林睿發顫地觸碰哥哥在日下仿似泛光的軀體,堅實修碩,幾秒後他狂猛地全身都壓上哥哥,連著內褲一起扯低他的褲頭,以自己褲兜里明顯勃起的粗長抵住哥哥胯間,淫猥地使勁扭腰,貪婪的唇舌四處吻他的脖側,吮出一個個紫紅的吻痕。

越來越得寸進尺,隔著褲子與哥哥的陰莖相慰無法滿足林睿的腫脹,他持續咬吻哥哥的耳廓,聽著他若有似無的吟哦,拉下褲鏈掏出自己膨脹的肉杵,握著它用頂部去撩挑哥哥安靜的分身,林睿嘶啞的在他耳邊催促道:

「哥……你怎么還沒起來……我硬得好疼,你幫幫我,真的好疼……」

可惜,他撒嬌的求助並沒有讓哥哥從睡夢中醒來,他只是不堪受擾地動了動,陽光又英俊的面容一派的放松,不反抗地放縱林睿繼續侵犯他。

縮低身體調整動作,林睿惱火地張嘴咬住哥哥的左乳尖,嘖嘖有聲地吸著、含著,同時往他軟綿綿的男性上掐了一把,將自己實在無法再忍的火熱插在哥哥兩腿間,讓他並攏的雙腿夾住來制造快感。

「……嗯,好舒服……」忙著品嘗口中無盡滋味的蓓蕾,林睿順著本能在哥哥腿間抽插,腹部猛烈地撞擊他的大腿,雙手在他的軀體上來回巡撫,摸摸胸部,捏捏臂膀……

不知從何處冒來的一面鏡子讓正待宣泄的林睿一昂首,看到他們像在做愛的樣子,他失了神地看著哥哥躺在自己胯下的姿態,不知名的情緒一點一滴蝕食他的自制力,露出最深沉的他,性欲蔓布林睿出塵脫俗的五官竟流露股攝人的邪氣,他怪異地痴笑著,對哥哥說:

「……哥,我喜歡你,我想要你,插你,進入你,所以你把身子給了我吧,好么……」

他話才說出口,還沒付諸行動,哥哥卻睜開了眼,宛如容納有太陽的黑瞳,一片清明的目光注視著他丑陋的欲望,張合的唇瓣正要開口

「哥!!」林睿大吼著從床上翻坐起來,冷汗涔涔,從頭到腳都濕漉漉的。

余驚未消,林睿過了幾秒才清楚這是他的房間。

頹然失力地向後倒,林睿摔在床鋪上,尚沒從夢里緩過來的頭腦籠籠統統,他迷蒙地環顧一下四周,歇了下氣。

靜謐的深夜,群星密布爭相閃耀,圓月懸掛在無邊孤寂的天空,銀白的月光從窗戶傾瀉進來,只聽得見呼吸的房間里,電子時鍾顯示在凌晨2點。

「……」

掀起被子,林睿朝被窩里瞟了瞟,右手探進透過睡褲碰一碰昂立的家伙……唔!糟糕,還是好硬!

冷靜了好久怎么也沒辦法讓陰莖軟下來,林睿支起上半身從床頭櫃抽了幾張紙巾,探進褲子里包住堅挺的分身,手一下一下地套動起來,閉上藍眸順著剛剛的春夢繼續幻想,幻想他分開男人的腿,深入那男人的體內馳聘

「……啊……哥哥……」

17

期末考試第二天,晚上11點鍾,李宅的主人房內響徹幾下敲門聲。

「睿?」換上睡衣的李母打開門見到林睿,一挑柳眉,問:「這么晚了還不睡?有事?」

「嗯。媽,打攪到你休息了嗎?」

「不會。」慈愛地對兒子笑了笑,李母側身讓他進房,說:「坐吧,你爸在洗澡呢。」

慢條斯理的進了內屋,林睿在床邊的單人沙發坐下,掃一眼浴室那被霧氣渲得白芒的玻璃門,還是帶著恰靜的微笑,道:「媽,哥哥還不肯跟爸說話吧。」

「是啊。」李母坐在梳妝台前,在眾多的化妝品中挑了一瓶,一邊說:「慎他自小脾氣就倔強,那種打死不認低威的個性,這次的事怕他沒那么快釋懷。」

「為什么要先琢磨怎么讓哥釋懷?」把不滿藏得極深,林睿演繹著不解的角色,道:「為什么不是爸先跟哥道歉?」

「你也不是不知道你爸,他怎么開得了口?」聽著林睿的問述,李母慢下給臉塗抹護膚的纖指,透過鏡子對身後林睿說:「這幾天晚上翻來覆去的,嘴里亂七八糟的不知道在說什么,就是拉不下臉跟你哥道歉,簡直就是……就是……」後面的話,李母一時想不起來了。

「死要面子活受罪。」

「對,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話語之間,一陣無奈油然而生,李母攤開雙手,嘆氣道:「天底下哪有不愛惜子女的父母啊?那時候大嬸說你們被人追砍,你爸嚇都嚇死了,他脾氣又大,慎從小到大又愛跟他唱反調,他那個火一上來,我都不知道怎么說才好……耶,對了,你是有什么事?」

絮絮叨叨了半天,李母總算想起來小兒子的問題了,還好她沒忘得那么徹底。

林睿也不介意,他只是用溫潤的口吻說:「怎么樣都好,這次的確是爸不對,他如果再拖下去,哥搞不好又會離家出走。」

李慎會因為這件事再離家嗎?林睿心里明白得很,答案是否定的。李慎他很真,很直,他要就要,不要就不要,如果真的不喜歡,他從來不會勉強自己。

什么為了別人犧牲自己,那都是放屁,如果哪天他打算離開,估計會提個旅行包跟他們幾個揮手,說聲拜拜就走人。

「我也知道,等事情淡點了,找個機會讓他們父子倆好好談一談。」李母渾然不知地又被林睿牽開了話題,她一臉的愁緒,道:「我現在最怕的就是阿慎又鬧失蹤,他的朋友我就只知道江世孝,可你也知道,江世孝的家庭比較復雜,如果阿慎又跑了,我真不知道上哪里找他。」

有件事李母忽略得一點不留,那就是她還知道李慎有個朋友叫江世孝,但她連林睿平時和誰一起都不曉得。

「是啊,我跟哥也接觸得少,也不太清楚他的交友圈子。」

「你還說得這么理所當然。」李母一聽,將護膚品擱台面,轉過上身睨著林睿,苦口婆心地說:「你們是兄弟,做兄弟的不是應該熱絡些嗎?你要多跟你哥接觸才行啊。」

「媽,我也想呀。」林睿把肩一聳,一副沒轍又可惜的神色,道:「我跟哥不同年級,他就要升高中部,到時候還不同教學樓,回家他顧著打網游,我對這些又不感興趣,怎么多接觸?」

「唉……」受了挫折的李母又一喟嘆,自語著:「……那怎么辦呢?……兄弟情不能這么淡呀……」

「所以了,確實不是我不想。」林睿也說得言之鑿鑿,而後像想起什么似的對李母道:

「媽,我想買輛自行車。我跟哥一個學校,本來我想讓哥上學的時候帶我的,可怕他不肯,所以還是自己買輛了。」

「對喔!你們不同教學樓,可你們同個學校阿!」李母興奮地一拍掌,連自己還沒抹均勻的臉都顧不上,說:「你們一起上學不就得了,放學也跟哥哥一起,久而久之,感情自然好了。」

「……這不好吧,我怕哥不喜歡,無謂麻煩他……」林睿很善解人意地說。

「兄弟之間怎么會有麻煩?」李母一喝止,搓著下巴思索著:「只是慎睡得晚,要怎么做才能讓他早點起床,而且又不覺得勉強呢?……」

「就是,還是算了。」林睿在一旁插嘴補充著,眸光盪漾很隱晦的愉悅,說:「哥哥最近錢好像有點緊,接送我上下學又不是什么有酬勞的事……」

「酬勞!!!!」

頃刻,李母整個人蹦了起來,樂呵呵地笑開,道:「我怎么沒想到呢。對阿慎來說,除了拳擊,第二有誘惑力的估計就是鈔票了。」

這個誘惑力,源自他不多的零用錢和他不小的開銷。

「沒錯,跟他商量一下,他一定肯的!」

相對李母的愉悅,林睿還在這樣說:「……媽……這樣不好……」

「怎么?你不願意?」李母不高興了,對小兒子訓誡:「你沒有選擇的余地,我現在去找你哥,你們明天起就一起上學。」

林睿都還沒回話,李母開了門就跑去找李慎了,呃,她的臉……有點損形象。

她離開沒多久,在浴室的流水聲停止時,林睿也回了自己房,李父出來見到的就是空無一人的卧室,他奇怪地喃語:「人呢?」

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

一分鍾、二分鍾、三分鍾……

癱在自己房間的電腦椅上,林睿閑致地數著時間,玩著指甲,清秀脫俗的容顏盡是不可思議的小人得志。

在他數到第十九分鍾的時候,有個人風風火火地開了他的房門,探進半個身,招呼一都不打一句,就問:「有沒有鬧鍾?」

「有,在桌上。」優美的手指往門邊的課桌一指,林睿反應很是平常。

有,當然有,怎么會沒有,早上才去買的,還特意換上新電池。

「明天起來了叫我,遲到了我不負責。」

砰,門又關上了,那人拿了鬧鍾就這么走掉了,前後不過幾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