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的手放在了他的yin經上面,只是安靜地覆蓋著。
蔣思佑一動也不動,他寧願認為是老師不小心把手放錯了位置,而他自己也沒意識到。
可這是他在自欺欺人。
沒過多久,老師的手就開始了活動。隔著蔣思佑薄薄的內褲,動作輕巧地挑逗著他的歸頭。
蔣思佑的yin經在他手指的劃動下一點點膨脹起來,沒有辦法控制的博起。
他的手指很輕柔地撫摸著他的歸頭,隔著內褲。
蔣思佑覺得越來越熱,呼吸越來越急促,全身的血液像要全部流向那個被玩弄的部位。yin經已經完全博起,把內褲頂得高高的,那內褲邊沿頂出了一道極大的縫隙。
老師的手從縫隙鑽了進去,伸出兩根手指輕輕夾住他的yin經,一上一下地擼著。擼了一會兒,他輕輕地褪下蔣思佑的bao皮,拇指輕微地撫摩著他的歸頭,粉紅的顏色。
蔣思佑突然有種想尿尿的感覺。他用那只手整個地握著他的yin經,整個身體趴了過來,另外一只手還伸向了蔣思佑的背後,在腰線那一帶流連。
在《月光》第三樂章的時候,范尹托起了蔣思佑的頭,吻了下去。由額頭開始,用溫軟的嘴唇緊緊地擠壓著他的額,然後親他的眼瞼,親他的鼻梁;用濕滑的舌頭輕輕地舔他的嘴唇,粗重的氣息吹著他的臉頰。
靈巧的舌尖撬開蔣思佑的嘴唇,伸了進去,不緊不慢地翻動著。
同時,老師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下,擼得越來越快。蔣思佑的尿意已經憋不住了。他伸手,像毫無意識地去推他,想把他推開,但是沒用。
洶涌的琶音浪潮,在浪峰高點上有力的重音,這些都表現出無法遏止的激情的沸騰和爆發。
蔣思佑身體哆嗦了一下,腳趾痙攣似地彎曲,一股液體從yin經設了出來。後來他知道了,那不是尿液,而是青液。
設完青的他青疲力竭,只想睡覺,從來沒有感覺到那樣的疲憊過。
「我愛你,思佑。」意識朦朧中,他聽到他低聲說。
…………
……「思佑!思佑!!」急促的叫聲,把他的思緒拉了回來,蔣思佑回過神來,看到沈天碧拼命朝他使眼色,像眼角抽筋一樣。
他這才發現自己彈錯了一個音。
手指僵了一下,他閉上眼,又繼續彈下去。其實他不懂范尹為什么會愛他,並且堅持了這么多年。就算現在跟男人上床,他始終也沒有那種感情出現。
那年的接觸,是他們惟一的一次。
范尹的動作隨著《月光》終章停止了。
然後蔣思佑睜開眼,他們還是師生關系,沒有任何改變,一直持續到現在。
范尹死了,飛機墜落。他是預定要回來聽蔣思佑的音樂會的。
蔣思佑從范尹的妻子那里聽到這個消息時,正好是昨天晚上在傅明宣的公寓。那一刻,他只是覺得心里空了一塊,沒有傷心的感覺。當年沒告他xing騷擾,自己也算是個大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