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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了他整個靈魂。和六師弟,已經兩年不見了。

曾經覺得是可憐、憐憫的目光,如今卻想念的要命。夜晚抱著被子,心里的思念如海決堤。

一紙調令,六師弟又回到身邊,成了神教的總管。仿佛什么都沒變,無論是白天還是夜晚。

可是,心里早已不滿足,不滿足師弟只是幫他磨墨、鋪被、端茶倒水,有什么東西早已變了。

不知是誰先開始,在漆黑的夜晚,兩具身體糾纏在一起,火一樣的熱情,把兩人淹沒了。次日清晨,但覺神清氣爽,早先的郁悶一去不復返。

如此過了幾十年,等到花白的頭發全白了,留在身邊的還是那個原本整天嘻嘻哈哈沒心沒肺,後來卻沉穩內斂風度翩翩的六師弟。

他一輩子都不需要擔心背叛,一輩子都不曾想到師弟會愛上別人。是啊,不知什么時候,在兩人之間,已經是愛這樣的情愫了,來的悄無聲息,好在是一輩子的事情。

這才是人生罷,做一件對武林百姓有益的事業,和相愛的人白頭到老,或許平平淡淡,但相濡以沫,累了可以靠在師弟懷里,吃一樣的飯,喝一樣的茶,蓋同一條被子,老了死了埋進同一個棺材里便是了。

彥清:

彥清這輩子只羨慕過兩個人,一個唐弟的愛人方東,一個是神教的右護法令狐沖。即便是後來遇到命里那個克星,在很多年里,對唐明睿依然不能忘懷。不能忘,便不忘吧。

自從和唐明睿分手,他游歷過很多的地方,給很多人醫過病,有要飯的叫花子,有富可敵國的商人,也有位高權重的王侯,得過很多賞賜,救濟過很多人,過著清修一樣的清苦生活。仿佛只有身體受了折磨,心里才會輕松。

他醫術不算絕頂高明,但勝在他好學,不怕吃苦,或者說吃苦對他來說才是快樂的,他也不怕艱險,即便是醫不好可能腦袋落地的病,他也願意嘗試,於是,不久之後,便得了一個『菩薩神醫』的稱號。

第一次被人這樣稱呼的時候,除了覺得尷尬羞赧之外,還覺得好笑,他的醫術比唐明睿還有不及,那個人總是低調的厲害,不然這神醫的稱號哪里會由得他來做。好像是占了那人的東西,心里有點說不出來的高興。

後來,便習慣了。習慣被人這么稱呼,習慣被很多人千方百計的找去,醫那些千奇百怪的疑難雜症。他早已不是跟著唐明睿的時候,那個笨手笨腳的他,絕大多數的病症都不能難倒他,甚至有一次,做了一個小小的植皮手術。

有時候,人不得不信命,若不是遇到唐明睿,他怎么會學會植皮這樣大膽而異想天開的手術,若是沒有見識過,又如何會在幫侯府的小侯爺張琛治病的時候,禁不住他抱怨臉上那道疤太難看,便答應嘗試一番。不如此,這份孽緣便不會開始吧。

大概是他太孤單,太渴望愛了吧,這么長的歲月,他總是一個人,家永遠是在客棧里,有時候還會在不知名的荒郊野外,能有一個寬闊的胸膛給他依靠,能有一個稱之為家的地方,想想就是一件幸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