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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我們只是被牽連進來的?」

怪物被打倒後,刀劍們開始拾戰場。經此一戰,原本定好的晚會只能取消,受傷的太刀們被一個個地抬到了手入室,葯研藤四郎和花鳥卷在為他們治療。幸好只有庭院被波及,大部分屋子都還完整,不至於連晚上睡覺的地方都沒有。

雪音作為可以化作太刀的神器,被一眾小短刀們圍住。他的體型與藤四郎們差不多,卻可以幻化成一柄絕美的太刀,讓他們非常羨慕。

三日月和小烏丸跟隨審神者上了二樓,在審神者和夜斗的只言片語中得到了真相。

一切的元凶是那個叫藤崎浩人的家伙。這座本丸的刀劍付喪神和突然轉性的第一任審神者,都只是被他利用的棋子。

「非常抱歉。」

深紫發的神明對因他受傷的刀劍低下頭。

這算什么啊……

一向以心大脫線著稱的三日月宗近不禁失了語。

他雖然是平安時期的老刀,在本丸一眾刀劍中年紀也不小了,可刀派之間的情誼,是不會輕易減輕的。

被短刀們帶回來的石切丸的殘片還納在他的屋里,每每午夜夢回之際,他都會想起那位性格善良的大太刀,而如今,有一個神明跑出來說,他們所受的所有傷害都是無妄之災,是被他牽連的。

仿佛一股憋在心里的火,突然無處可發。

三日月皎月般的眸子微微陰沉。

「唉呀唉呀,三日月,你也稍微露出了孩童般的表情啊。」

小烏丸突然向前探出手,撫摸著那位俊美超脫凡人的天下五劍,頭一次看著他露出了溫柔慈愛的表情:「為父很欣慰。」

在小祖宗眼中永遠是個孩子的三日月:「……」

這一刻,他也很想問出狐之助曾經有過的質疑。

同為五花太刀,我們到底為什么要互相傷害?

室內,原本有些沉悶的氣氛被沖淡,折秋笑了笑,重新把視線放到夜斗身上。

原本還擔心三日月會鑽牛角尖,現在看來,是她多慮了。

「然後,你的情報是正確的嗎?父……那個人現在的身份,就是海常的學生?」

「藤崎浩人,三年級b班。」折秋又重復了一遍,「他是二年級下半學期轉學過來的,當時的宗卷是由小白經手,我只是粗略看過幾眼,只記得他的名字。」

戰斗結束後,她讓狐之助趕緊跑去時之政府,把時之政府記錄的資料拿過來。也許夜斗能用得上。

「這樣啊。」

夜斗皺了皺眉,他不知道父親到底想做什么,但這次把日和也牽扯進來,已經是踩到他的底線了。

折秋不動聲色的打量著眼前的神明。一歧日和這位學生一入學時,她就在校園里看到穿著運動服的夜斗和雪音到處跑的場景。鑒於他們那明顯不屬於海常校服的服裝,盡責的學生會長直接把兩人堵在學校後面的小巷子里,這才問清楚他們是一歧日和的朋友,並與她結了緣。

神明本該是不被人類看到的,但一歧日和在一次意外中變成了半妖,變得可以看到神明了。她的靈魂可以脫離身體,單獨存於世間,但她畢竟是活人,靈魂出竅的時間久了,或者靈魂狀態下身後的尾巴被弄傷,就會徹底死掉。

因此,折秋一開始還堅持認為,夜斗應該親手斬斷他與日和之間的緣,不僅僅是出於對海常學生的保護,還因為神明與人類是沒有未來的。直到後來看到兩人在彼此的冒險中都無法離開對方了,才放下棒打鴛鴦的念頭。

看到夜斗露出肅殺的神情,她若有所思的回視線。

「順便一提,如果你想去學校找他的話,暫時是找不到人了。」

折秋看著手機上小森唯發來的郵件,面無表情道。

夜斗一愣,看著被審神者推過來的手機,那上面,海常的副會長用肯定的口吻告訴他們,藤崎浩人在兩周前就已經休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