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 這個男人充滿了掠奪的氣息, 不再是鏡頭前那個清貴公子了。
「你再不走,我要叫酒店保安了!」白鳶出言恐嚇。
韓路嶸似笑非笑, 朝她步步逼近,臉上的表情和眼神無異於寫著四個大字,有恃無恐。
白鳶:「……」
叫保安這種事她還真做不出來, 她可是明星, 有一點風吹草動就會上頭條。
但她還是拿起了手機, 不能叫保安, 叫渠睿過來趕人總可以。
手機鎖還沒解開, 手機就被韓路嶸抽走——
動作又快又敏捷, 白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手機已經在男人手里了。
他往後一甩,扔到沙發里。
白鳶是見識過他的身手的,在這個密閉的二人空間里, 她劣勢到爆。
白鳶被韓路嶸逼到角落……
她心里有點虛, 又不甘這樣低頭,只能不屑的輕笑,說:「恃強凌弱,你可真男人。」
韓路嶸捏起她的下巴, 扯了扯唇, 「比不上你的翻臉無情。」
呵, 自己來無影去無蹤, 好意思說她翻臉無情?這些日子都是誰在等誰?
白鳶不想把這質問說出來, 一旦開口,氣勢就輸了一大半。
是的,她的心思就是這么別扭。明明心里想著盼著,唯恐他在約定期限里不能來……可當他真的來了,又滿肚子的火,沒法做一個喜迎他出現在他懷里喜極而泣的小女人。
她是白鳶,她有自己的原則,自己的驕傲。
她不會守著一陣飄忽不定的風,不會依賴一個隨時離去的浪子。
韓路嶸居高臨下的俯視她,勾起唇角:「回國了就囂張了,嗯?」
「……」
「以前想方設法的勾引我,現在有底氣了,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白鳶發現男人的眼神越來越危險了,在他的質問下,她居然有點虛……
但她不會表現出來,演技什么的,這時候就能派上用場了。
白鳶仍是那不屑的模樣,淡淡道:「你也知道,以前是有求於你。我也付出了代價,陪你睡了那么多次。我不要你負責,我們互不相欠,兩清。」
韓路嶸看著白鳶的眼睛,緩緩的笑起來。
白鳶覺得他這種皮笑肉不笑比板著臉還可怕……
「你睡了我,還想跟我兩清?」韓路嶸冷笑著道。
那笑容冷的……白鳶骨頭都要打顫了。
男人的手指輕輕刮著她細膩的皮膚,勾著唇角,不疾不徐道:「上了我的床,可沒那么容易下去。」
「我又不是你的……唔……」
白鳶一句話還沒說完,被韓路嶸扣住下顎,他輕而易舉的探入她口中。
像是要懲罰她的不聽話,這個吻來勢洶洶又粗暴異常,毫不顧忌的索取、掠奪。
「……」白鳶所有想懟人的話,都被他攪碎,最後只變成無助的嚶-嚀。
渾身血液流速加快,心臟砰砰砰的跳,像是小鹿亂撞!
被電的su麻感,從口舌糾纏逐漸蔓延到全身……
白鳶怕極了這種感覺,身體又在享受。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卻甘之如飴,□□控被淪陷……
她在理智喪失邊緣,把自己強行拉回來。
不能讓他得逞,不能那么順從的配合他。
她不要曇花一現的激情,她要他足夠的重視,要他的寵愛,他的陪伴。
白鳶踢著韓路嶸的腿,用力掙扎起來。
韓路嶸扣住她的腰,懸空抱起,轉身走兩步,往床上一扔。
白鳶驚慌不已,掙扎著要起來,他輕而易舉的就把她壓下去了。
白鳶到想反抗這種事兒的時候才發現,眼前的男人有多強壯……
骨子里的倔強被激發,她不想親熱的時候,誰也不能逼她。她死命的抗拒,雙腳亂蹬……突然,一陣鑽心的疼襲來,她倒抽一口涼氣!
「痛……我的腳……」白鳶哆嗦著說。
韓路嶸當即放開她,坐起身,拿起她的腳看。
比下午時腫的更嚴重了……韓路嶸擰起眉。
白鳶感覺到他的心疼,表情變得更加難過,更加痛苦了,眼角噙著淚花,一副要哭的委屈樣子,「我受傷了,你還這樣……」
韓路嶸沒吭聲,緊鎖的眉頭間斥滿憐惜和無奈。
他把她凌亂的衣服整理好,將她打橫抱起,往門邊走。
白鳶:「干什么?抱我去哪兒?」
「去醫院。」
韓路嶸抱著白鳶走到酒店外的停車場時,渠睿正從外面回來。他知道白鳶喜歡當地特色燒烤,特地去為她尋覓,打包了一些回來。准備帶去她房里,慰藉她受傷的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