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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

「雌……父?」

紀原剛喚了句就感覺到身體有一瞬間的失重,雌蟲把他丟上了床,暗色的雌蟲副翅將他的腰纏了一圈又一圈。

「雌父?!」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耍酒瘋嗎?

法勒斯面無表情的跪在床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身下無措的雄蟲,然後緩緩解開了腰上的皮帶。

「……」紀原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松一口氣,雌蟲也只是要他的身而已,至少沒有暴力傾向。

紀原看著法勒斯解著腰帶,或許是因為醉酒的原因,雌蟲的動作並不怎么利索。紀原還饒有興趣的想著自己就這么躺著是不是太悠哉了?要不幫把手?

秉承著樂於助蟲加快進程的想法,紀原還真就幫了把手。

解開腰帶後原本安靜乖順的雌蟲卻恩將仇報了,一把扯過雄蟲搭在他腰上的爪子,直接用剛解下來的皮帶綁了住。

「?!」

第75章醉酒的新婚之夜2

依舊是熟悉的姿勢,爪子被綁,高過頭頂。

身上的雌蟲卻是比上次更加沉默壓抑,就像一只吃飽喝足後姿態慵懶的大型凶獸,而自己則是被他摁在爪下無法動彈的獵物。

這只「凶獸」顯然還不急著進食,把他給綁住後還饒有興致用爪子捏起他的下巴,那神情,就如同在鑒定他這個獵物的優劣。

紀原不滿的翻了個白眼,雌蟲這是還嫌棄他不成?

雖然對法勒斯的態度不滿得很,紀原卻很配合著雌蟲的打量,不曾閃躲半分。而且,在法勒斯打量他的同時,他也在打量著身上的雌蟲。

從雌蟲的神態來看,他懷疑法勒斯根本不知道他是誰,甚至雌蟲可能連他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嗯,一只剛剛蘇醒的凶獸,對這個世界的事物充滿著好奇。

紀原自動為捏著他下巴翻來覆去的雌蟲找好了借口,所以接下來法勒斯捏他臉頰、覆在他脖頸處嗅味道也都可以歸為好奇。

至於動嘴啃他耳朵,這就過分了啊!

為拯救自己正接受著雌蟲口水洗禮耳朵,紀原在被綁住後首次掙扎了起來。踢掉鞋子,膝蓋曲起,腳往雌蟲腿上踹去。

只要注意高度,別踹到雌蟲的肚子,其他的都可以自由發揮,反正雌蟲的恢復力堪稱變態。

紀原剛不輕不重的試探性踹了一下,身上那只專注於啃他耳朵的「凶獸」就立即驚起。猛地轉頭,十分警惕的盯著他的腳丫子,似乎很不能理解為什么這個小家伙會踢他。

看著雌蟲那揪心的表情,紀原詭異的覺得有些小心虛,乖巧地放下了腿,雙腳合攏。

法勒斯猶疑的看了眼紀原的臉,又看向那乖乖並攏的腳丫子,緩緩從紀原身上起來,往紀原腳部爬去。

紀原有種不祥的預感,那種預感在看到雌蟲俯下身,鼻子逐漸靠近他腳趾的時候變得濃郁到了極點。

趕緊將自己的腳橫向移開,遠離雌蟲。雌蟲啃他耳朵是就很癢了,要是再到他腳上啃幾口,一想象那場景就羞到沒臉見蟲啊。

真是太,太羞恥……

紀原想捂臉,可是他的爪子被綁住了。只能像一條被丟上岸的魚一樣,艱難的翻過身,把自己的臉埋進床單里。

法勒斯看了看跑開了的兩只腳丫子,又看了看似乎會被悶死的雄蟲,最終選擇了往紀原頭部爬去。

用頭將雄蟲的腦袋供著翻了個邊,見雄蟲雖然臉憋得泛紅,眼睛卻還能轉動,這才松了口氣。

還好,沒悶死。

紀原:「……」

親,你的想法都寫臉上了啊。

法勒斯忽的俯下身,與紀原鼻尖相抵,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