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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啊。」

「鋪好被毯的住處,他也、也讓給師尊睡了啊。」

「……」

宜青見弟子們聚在一處議論紛紛,以為他們在討論即將進往仙境深處的歷練,不以為怪。他瞥了一眼身旁正在烤著秋魚的人,見對方的嘴角微彎,奇道:「笑什么?」

秋夜白將烤魚翻了個面,均勻地灑上調料。魚腹已被烤得金光,泛著一層亮閃閃的油光,調料一經烘烤,散發出濃郁的辛香,還沒吃到嘴中,就能想見令人欲罷不能的美味。

「笑有些人還算耳聰目明,不傻。」秋夜白道。

他取出一把短刀,在魚腹上切開一道口子。白嫩的魚肉立刻滾了出來,薄片邊緣烤得焦黃。他說自己從凡夫俗子處學會了不少手藝,這話不曾作假,無論是烤魚還是炙肉,他的手藝都頗為不錯。

又烤了些時辰,秋夜白熄了火,待到串著烤魚的銀簽逐漸退溫,才遞與了宜青。

「與那碧華果相比,哪樣好吃些?」

宜青正在小口吃著魚,過了半晌才回道:「嗯?」

秋夜白耐心地再問了一遍。

宜青回憶了許久才想起在何處聽過「碧華果」這三字。那時嚴蕭給他送了許多靈果,他根本沒花心思記住哪樣叫什么名兒。

宜青道:「不知。」

「怎會不知?」秋夜白擦去短刀上的油漬,微笑道,「即便是都不好,也總有一樣要強上些許。」

宜青覺得他的笑有些?人,涼涔涔的,似乎擦拭干凈了短刀,不是准備刀入鞘而是提刃殺人似的。

「沒吃過碧華果,不知哪樣好吃些。」宜青如實道。

嚴蕭給他送來碧華果的那晚,他的心思都被美人出浴的劇情給攪亂了,食欲全無,是以一枚也沒吃過。

秋夜白這才將短刀插回刀鞘,溫柔地遞來一塊絹帕。

經他提醒,宜青想起好久不曾與嚴蕭說過話了。嚴蕭以往是一眾弟子中最愛與他待在一塊的,這幾日卻總是有意與他保持距離,只遠遠望見過幾次身影。

「也不知是怎么了……」宜青下意識地將秋葉白當作了可以商量心事的人,憂慮道,「這幾日嚴蕭似乎有意躲著我。」

秋夜白挑眉道:「有嗎?」

宜青點了點頭。旁的不說,以往他若是同現在這樣歇著,嚴蕭定是要湊來說兩句話的。此時他朝四下望了一周,見到對方離群地坐在僻靜的角落,一個人也不知在發什么呆。

「小輩總會有些心事,不必去猜。」秋夜白道。

他敷衍的態度都懶得遮掩,說完便從宜青手中取過絹帕,貼身近前道:「嘴上沾了油,抬頭,替你擦擦。」

宜青抬起頭,任他拿著絹帕在嘴角擦了,手指又在唇瓣上停留了許久,才不輕不重地將他的手臂拂開。

眾人稍作歇息,繼續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