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女惡魔說，「所以你知道我不會讓它發生的。」

……

惡魔女士身體半靠著牢籠躺在地上，恰克按著她的肩膀把刀取出來握在手里。隨著刀刃被拿出來時鮮血就從胸膛里一點點的往下滴，女惡魔的黑眼睛消失，無法再聽見恰克低聲碎念。

他在黑暗邊緣一直向里面走過去，不遠處前面有扇石門。石門緊封閉，底下透著微弱的光。恰克往前走試著拿刀在石門上面劃了條長長的痕跡。刀痕使石門上的灰塵散在地上，而這一地的灰塵讓牢門顯得並不穩固。

恰克還正想把手轉移到門把手那邊，大門就從里面打開了！

「很高興在這里見到你。」打開門的那個人忽然笑著說，「先知！」

……

米迦勒這時正一個人站在空房子中間。圓壇中間有個差不多一米左右的支架。支架上面放著一口大鍋，鍋里面放有很多材料。那是個儀式，為召喚地獄的生物而准備的。

「你一定想問我為什么不殺你。因為沒必要，你知道我接下去會怎么做！」米迦勒手撐著支架說，「除了天堂內戰我沒殺過任何天使或者惡魔。我以前希望加百列幫忙，然後他選擇背叛。我知道你也認可路西，但你就是想著加百列。」

「我知道你看到過不少預像，你本來不會管的。」米迦勒說道。

因為大天使米迦勒的穩重，恰克便把手上的刀刃給輕輕地回去。

「你接下去怎么打算。」恰克試著問，「加百列怎么辦？」

米迦勒沒有回答，加百列的取決在他自己手里。恰克也明明知道不可能逆轉加百列的命運，因為那是先知的預像。預像的發生那就是定局了。

「你得讓我去地獄找路西法，我知道你可以幫我離開這里。」米迦勒抬頭看著恰克說，「我知道你們喊過來的那些人身上帶著聖火，就先不說還有大天使刃了！都為了你們，放棄這次任務怎么樣？」

恰克差點就同意米迦勒，不過最後還是忽然退後了。

「那你得問問他的意見了。」恰克突然低聲說。

米迦勒有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石門這個時候還在封閉之間。陰暗的地方忽然有一道刺眼的光傳來。幾乎就在那一瞬間能量立即將石門炸開！緊隨著那閃光消失，石門就化成灰燼。

頂上的灰塵落在走進來的那位大天使身上，他站在廢墟堆里凝望站在自己對面的米迦勒。

「別想那么做，米迦勒！」加百列忽然叫住他說，「你這次行動居然只帶一個幫手，太蠢了。」

「抱歉！」恰克低聲說。

恰克很快退了一步，然後他便從口袋里甩出打火機。聽到摩擦出火的聲音後另外大天使低頭冷哼。隨之是打火機清脆的落地聲，聖火在地上燃燒一圈。

「加百列，你知道聖火對我來說不會撐太久的。」米迦勒嚴肅地說，「還有，你怎么知道我只帶了一個幫手？……因為你沒有看到其他過來的惡魔嗎？你以為是讓惡魔對付你方便點，還是對付獵人方便點？」

「真是夠了！」加百列斥責道。

米迦勒才不屑和惡魔合作，他離開天堂後也獵殺過不少惡魔。只不過到最後發現惡魔可以幫忙他才放手。也不需要別的，米迦勒只是為了讓路西法回到屬於他的地方去。在天堂他一樣會囚禁路西法。

「加百列，你有什么不同的？」米迦勒走上前說，「我知道你要說恰克是先知。沒錯，他確實是！這並不代表他就應該有能力對付大天使。」

恰克那天晚上的所做讓米迦勒徹底害怕，真不敢說恰克是先知還是別的東西。

「加百列。你和我是兄弟，我需要你幫我。」

「當然。只要不是路西法你要做什么我都可以幫你。」加百列抬頭看著米迦勒說，「按照父親的意願，路西法必須留在地獄的！我們應該忠心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