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找回來的新秘書,你們可不要欺負新人。」
意思就是不許他們欺負曹佐。
秘書長一臉正經的問:「總裁,『新秘書』的工作是什么?
他們五個人已經足夠得以處理所有的事務,根本不需要第六個秘書,而且據說曹佐是從策劃部調任上來的,試問策劃人員當迷失能做些什么?
既然曹佐不能幫上忙,那他的工作只怕就是陪總裁了。
「曹佐直接歸我管,他要做什么我會直接跟他說,不必經過你的傳達。」
周禮曦對秘書長說。
為了不讓曹佐被他的五個秘書點去做雜事,周禮曦很明顯的表示自己要因公徇私。
聞言,曹佐的臉頓時漲紅。
他不是因為羞愧而臉紅,而是被氣的!
「佐,你跟我進去。」
周禮曦注意到曹佐快要爆發,趕緊把人叫到自己的辦公室。
周禮曦走進辦公室後立刻拉下窗簾,讓外面的秘書無法窺視。
跟在後面進來的曹佐關上門後,終於忍不住大罵:「你神經呀,我是策劃人員,你把我調上來做啥?我……」
曹佐還沒說完,周禮曦緊緊的抱住他。
曹佐雙手抓著周禮曦的手臂想拉開他們的距離,但是周禮曦孔武有力的手臂緊緊拴著他,讓他無法動彈。
安得列說得對,他當時應該學一種防身術,現在才不至於如此被動!
是他忽視了這點,原來周禮曦不要臉的時候會這樣無恥!!
「佐,我想你。」
盡管只是幾天沒見面,但是周禮曦卻因為想著曹佐而夜夜難眠。
他第一次體會到思念的甜蜜與痛苦。
不,准確的說,應該是第二次。
跟曹大福在一起的時候,他想,他等大福時的急切也是一種思念,只不過他醒悟得太晚了。
就算他沒打算終生和大福在一起,但是他絕對不會想弄成當時分別那會的難堪。
他知道自己傷透來了大福的心,卻沒有勇氣對他道歉。
他唯一覺得虧欠的人便是大福,然而不敢找曹大福給予補償。他也知道自己給不起曹大福想要的補償。
在周禮曦因為失神稍稍松手的時候,曹佐趁機把他推開。
「雖然你們周家持有大部分的股份,雖然你是周氏的總裁,但是你不是封建時候的獨裁者,我只是在周氏上班,又不是賣身給你,大不了我現在不干了!」
周禮曦盯著操作了離開的背影說:「曹安企業打算在國內發展業務。」
聽到曹安企業從周禮曦的口中說出來,曹佐心里突然冒出一股不祥之感,他不禁停下腳步。
「什么意思?」曹佐轉身,眯起眼睛危險的盯著周禮曦。
「你說你和曹安企業的總裁安得列是朋友,現在就是證明你們是不是朋友的時候。
如果你留下,我就出手幫曹安企業,如果你離開……有周氏的阻擾,你認為國內還有哪間企業敢和他合作?!」
「你又威脅我!」
之前以調查他的事為由威脅他,那時他匆忙回國,安得列只是使了寫手段掩蓋住他以前的事。
現在好不容易等安得列偽造出他的身世背景和過往了,周禮曦又用曹安企業的存亡威脅他,虧他看到周禮曦的威脅短信後還無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