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飛需要幫忙的時候背他。
送回騰飛的家,看他睡沉了千山才下樓。
「大哥,我不能多留了,運輸機還等著我呢。他發燒呢,你多管管他,別讓他出去跑了,合同簽好了在家休養身體。」
「你住下吧,明天坐飛機再走啊。大半夜的飛回去你也沒辦法休息。」
「不多留了,你告訴他聽話,周末我還會過來的。」
滕武把千山送到京城駐地,千山來的匆匆走的也匆匆,快天亮了才回到他那邊。
騰飛睡到中午,眨巴眨巴眼睛,還是喝多了,喝多了把身邊的人當成千山了,不然千山肯定還在身邊呀。
洗臉刷牙,看到自己脖子上多了一個淺淺的吻痕,眼睛嗖地變大。
完蛋了!昨天喝大了是不是干出對不起千山的事兒了?誰給他親的啊。
「二叔,奶奶喊你下樓吃飯了。」
騰躍竄進房間,看到騰飛正對著鏡子側著頭研究脖子。
「哎呦,二叔,你和我二嬸的感情也太好了,一個吻痕你都這么回味啊。」
「啥?」
「半夜不是我二嬸把你送回來的嗎?肯定是他給你親的呀。」
「哎喲我的媽呀,嚇死我了。」
騰飛這口氣差點沒斷了,嚇死了,反復琢磨昨天喝酒的時候遇上誰了,他喝了十多瓶,記得是千山進來了呀,難道不是嗎?不是那是誰給他嘬的留下了吻痕?他背著千山干了啥事兒?千山知道了扒了他的皮不算絕對分手啊!
酒是穿腸毒葯,真的會死的啊。
正想著呢,害怕呢,騰躍這一句話把他從地獄送到天堂。
自家老爺們給嘬的,就是嘬出一串草莓項鏈,也能瑟的出去炫耀,我有未婚夫這個事實!
「二叔,你喝點酒就斷片這毛病不能改了啊,你把誰忘了都行,你怎么能把我二嬸都忘了啊。人家大老遠的趕過來幫你喝酒,又大半夜的回去,太沒良心了。」
「你就小子有良心。」
「那是,二叔,我暑假的時候要去我二嬸那邊玩,和我同學們一塊去。你到時候讓我二嬸請我們吃飯唄。」
「這沒問題,我和你一塊去,讓你見識見識你二嬸的拿手大菜。」
騰飛歡天喜地的去拿手機。
「我好愛你呀,大王。」
千山笑出聲。
「嗓子好了。」
「恩,好啦。睡醒了我哪都不疼了。」
「醫生說你有點感冒,一直發燒。這幾天別亂跑,在家養身體。」
「你怎么沒等我睡醒了再走。」
「省機票錢啊。坐部隊的運輸機不花錢。你下午去簽合同吧,別再和他拼酒了。什么事都要量力而行,別用身體去糟蹋。」
「你也喝不老少啊。」
「上飛機我就睡了,也是剛睡醒,吃了中飯就去研發室。養身體啊,公司發展得很好,不用你急速擴張,這就很好了,把身體養好了才是最主要的。我要一個活蹦亂跳的大兒子,不要病歪歪的病西施。」
「知道啦,我肯定聽你的話。你的腳脖子好點沒?都沒來得及問你。」
「這幾天在復診,我就不用你擔心了,我特別聽醫生的話。吃葯喝骨頭湯的一樣不落下。我要早點好,好了以後才能背你。」
「大王,我咋這愛你呢,一天比一天愛你。每天我都能幸福得開出花。我睡醒了第一件事就是確認,你和我是未婚夫夫?是,那么難追的你也到手了?咱們要結婚了?哎呀,好高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