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會乖，小雅……可是、小雅……不是你的親生女兒么？」聲音里帶顫，眸里也快速積蓄起淚光，夏秋握緊了手。

卿雲嘯沉默了一會兒，卻突然對這個話題避而不談。

「不管是不是，爸爸最疼小雅這就已經夠了，來，乖乖，陪爸爸看電影吧。」

岔開話題，卿雲嘯的手搭上夏秋的肩，他想半抱夏秋，讓她換個姿勢躺在自己懷里。

調教這種事，在少女情竇初開時做最好，不然等時間晚了，他就失了先機，而且憋了那么多年，卿雲嘯確實想讓卿雅先給泄泄火……

但是微紅了眼眶，少女低垂著頭，身體因為抽泣而不斷顫動。

「爸爸，我是被人遺棄的么？」

突然知道自己的身世，享盡蜜糖的少女當然一時間無法接受。

一手扳著少女下巴，卿雲嘯讓她看向自己，梨花帶雨，少女的眼淚如同珍珠般剔透又惹人心疼。

身體綳得更緊了，卿雲嘯的聲音有些暗啞。

「不要哭了，乖女孩……」

桌上的電腦還傳著流利的日文對話，可愛的小女孩放學回家，午睡睡熟了，這時候，看上去是禁欲系的鬼父卻悄悄潛進她的房間。

可愛的胖次，白皙柔軟的腿，渾圓的小屁屁……

這些都是卿雲嘯挑的一些並不那么重口的動漫，他這么帶著卿雅看，可能一開始卿雅會覺得接受不了，但是看得多了，聽他說的多了，少女自然就被他調教，認為和他做一些禁忌的事也是很正常的。

可是——

他坐在旋轉椅上，看著懷里輕柔少女梨花帶雨，聽著電腦上那可愛的小女孩在睡夢發出動人shen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