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醉了。」白書恆走了兩步,忽地停下。
他們步行在軍區大院里,腳下是干凈的石板路,兩旁是綠樹,頭頂是圓圓的月亮。
白書恆回過頭,看著夏秋,莫名就開了口。
「苗苗,扶我一下。」
苗苗……
白書恆的眸里幽深著,看著是有些醉意,但顯然人還是清醒的。
可被他這么喊,夏秋莫名就一萬個不自在。
她頓了頓,低頭過去,來到白書恆身邊。
身上帶著醺醺的酒氣,白書恆個子很高,顧苗苗有一米六七,可站在他身邊卻跟小矮子似的。
白書恆伸手就搭過她左肩,也沒把重量壓在她身上,就是身子微微傾斜了,開口。
「走吧。」
白書恆的體溫很燙,西裝外套不知什么時候被遺忘在顧家還是白家。
結實的胸膛和挽起的襯衫袖,男人的荷爾蒙混合微醺的酒氣,默不作聲的走著,夏秋都快被熏醉了。
一路安靜,走到一半,他們迎面已經碰到打著手電巡邏的軍官。
「啪」一聲並腳,軍官行了個軍禮。
「首長需不需要幫忙?」
「不用,你去吧。」
夏秋剛想開口讓他扶著白書恆,這邊白書恆已經很冷靜的應。
於是夏秋眼睜睜的看著那士兵過去,她只能繼續撐著。
說起來也並不費力,只是白書恆這突如其來的態度變化讓夏秋覺得莫名……
在大院門口,白家的車等著,一看到他們立馬過來把白書恆扶了,讓他坐在後面,白書恆靠著座、閉著眼,確實是在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