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對面,白書恆久久沒有說話。
他收回目光,也望著自己手中那杯溫水,安靜了很久,才淡淡看向夏秋。
「哦,原來是這樣。」
「抱歉,我真的……」夏秋欲言又止。
昨天到今天,白書恆對他們婚姻關系的努力,夏秋都看在眼里,但真的很抱歉,她沒法給他回應。
「沒什么好抱歉的。」白書恆抬眸看她,「其實我也只是覺得,既然結婚了,就該好好過,可能這個人不是你,我還是會去做這些。」
語氣淡淡的,夏秋卻明顯能感受到白書恆話里對她的疏離。
「現在離婚不太合適,那就先這樣吧。我明天回軍區,咱們的婚姻……你先忍些日子,等時機差不多了,咱們就去辦手續。」白書恆又道。
他說著,放下手中的水杯,站起了身,似乎是要出去。
「你去哪兒?」夏秋也起身。
「下午本來就有點事,我去處理一下,晚上不用等我,我去朋友家住。」白書恆應著,向樓上去,不多會兒就拎了一個行李箱下來,出去時候卻又沒拿走。
「東西我先放這兒,明天早上來拿。」
的確,如果白書恆現在拿了行李箱走,不管白家還是顧家都是消息靈通,肯定以為他們吵架了,到時又是弄不完的麻煩事。
「抱歉。」夏秋真心的道。
「不用說抱歉,這件事我也有錯。」白書恆在客廳門口看她,黑眸淡淡,而後回身離開了客廳。
第二天,白書恆走得很安靜,夏秋起床的時候,客廳中放著的行李箱已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