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猝不及防一個踉蹌,可還是撐住了。
再睜開眼,她當下有點哭笑不得。
身穿銀灰色衣袍的男人醉得狠了,剛說了那么一句話,直接就醉得睡了過去。
不知怎么,夏秋覺得自己總是在給高幽河收拾這樣的爛攤子。
她扶著他到了屋里,這里是高府,高幽河是這里的主人,屋子也格外寬敞,床也是鋪好的,柔軟舒適。
夏秋坐在床邊,給高幽河解開發上的玉珏,而後起身去打水濕帕子給高幽河擦臉。
「金蓮,我真怕。」
修長的手微涼,卻抓住了她的手。
夏秋被他拽了回去。
原本睡過去的男人從背後抱住她,臉在埋在她的頸上,溫熱的氣息呼吸在她耳畔。
「怕什么?」夏秋回握他的手,笑問。
說起來他現在才開始人生仕途的第一步,比起以後的飛黃騰達,現在這些都只是浮雲才是。
「人生身不由己。」苦笑,高幽河輕聲道。
「幽河,發生什么了?」夏秋皺皺眉,扭頭想看他。
高幽河卻從背後抱緊了她,「我喝醉了,金蓮。」
他輕輕咬了咬夏秋的耳垂,那明顯粗重些的呼吸噴吐在夏秋耳旁,過電般輕飄飄的酥麻瞬間貫穿了夏秋的身體,她整個人禁不住微微顫了一下。
氣氛忽地旖旎起來,月色融融的落進窗,映著那落下了的床幔,和那兩道糾纏在一起的身影。
。
高幽河一步登上了枝頭,或許心里有空落,但第二天起來,他整個人還是神清氣爽。
而夏秋的腰背卻好像被掏空了一樣,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