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羽怎么對他這么冷淡?就跟換了個人似的?
「你……」陳阮霖有些惱火。
「謝謝你送我過來,我先回教室了。」夏秋從醫療室的床上坐起了身。
陳阮霖話還沒說完,夏秋已經自顧下了床,他下意識的拖住她的手腕。
「你點滴還沒打完。」
夏秋坐在床邊,回頭看他,平靜的開口:「男女有別,被人看著就不好了,請你松手。」
「哦……童羽,我……不是有意的……」
陳阮霖的臉一紅,立馬收回了手,可他道歉的話還沒說完,夏秋已經拔掉輸液管,自顧離開。
。
走在回教室的走廊上,夏秋身上還一陣一陣的冷。
寒風刺骨的冬天,童羽就那么跳了下去,江水的冰冷、臨死前的無助和痛苦,這些情緒全都留給了夏秋。
從生死關頭這么又走一遭,夏秋覺得自己好像還有點後遺症似的,身上發冷,還有些不受控制。
撐著牆壁,夏秋的身體顫抖著。
「童羽,你還好嗎?這是怎么了?」
後面的陳阮霖趕緊過來攙著夏秋。
「我沒事。」
夏秋抽走自己的手,厭惡地往邊上挪了幾步。
陳阮霖看著自己空了的手,僵在原地。
畢竟剛才還是他送自己去醫務室的,夏秋抿抿唇,勉強對陳阮霖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