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公子,請自重!」
玄慈白凈的臉瞬間紅透,他推開夏秋,噔噔向後退。
而他身後可不是敞開的殿門,而是那厚實的牆。
夏秋眸光一閃,搶上一步,伸手墊在了玄慈的腦後。
他嘭的撞上,這才反應過來。
「哎喲喲,你這小和尚,腦袋再硬也不能向牆上撞吧,難道真覺得自己這腦袋是榆木疙瘩?」
夏秋促狹說著,不動聲色收回了手,唇邊笑容微微。
玄慈半晌才回過神。
他看向夏秋,留意到夏秋不動聲色收回的手。
他那么重的磕上去,這夏公子的手肯定紅腫了吧。
這么想著,玄慈心里又有些愧疚。
「夏公子,更深露重,你趕緊去休息吧。」
他是出家之人,怎么能這么情緒化呢?阿彌陀佛,他得連夜向佛祖請罪。
看著玄慈的情緒變化,夏秋笑笑,也不多說什么,「啪」的把折扇一收,抬手敲在玄慈的腦袋上。
「走了,真是個榆木疙瘩。」
夏秋廣袖甩甩,輕描淡寫的走了。
這邊玄慈的腦門隱約發紅,他沒去揉,但那眉心卻是皺起。
榆木疙瘩?
為什么夏公子又這么說他?難道是什么偈語?
。
夏秋以夏溪止的身份在寺里呆了三天。
第四天,逢十五,寺里的香客明顯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