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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面。

通宵不眠。

第二天中午,才把所有事情忙完。經查河畔人家並不存在賣淫嫖娼問題,但的確是有人兜售、吸食大麻,現已被做出停業整頓的治安處罰,吸食者目前也以移交拘留所。

這里面沒有顧盼。

整理好材料之後,超負荷工作的薛默和劉思源,終於能回家休息。

劉思源和同事交接了一會兒,回頭見薛默坐在辦公桌前發呆,於是想走上前去拍下他的頭告訴他回家,可走到薛默身邊,一看那紙上的內容,手就僵在了半空中。

那一頁紙上,紛亂地寫了半篇,全是一個人的名字。

顧盼。

這徹底推翻了劉思源對薛默六年來的認知,他心中警鈴大作,感覺薛默十分危險,他想說點什么,可一時間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薛默感覺到了背後目光的注視,他快速地把那張紙夾在了工作筆記之中,轉頭對劉思源露出一個有點勉強的笑,道:「走吧。」

劉思源閉上了嘴,准備醞釀一下再開口。

倆人走出派出所,沉默地上了劉思源的車,劉思源關緊門窗,不再猶豫:「昨天我們巡邏時候遇到的你的那個朋友,叫顧盼的那個……」

「他只是偶然,去那個酒吧玩而已,沒事。」薛默和顧盼其實並不熟,他根本不知道顧盼是個什么樣子的人,只是……昨晚有問題的都被帶回派出所了,薛默後來沒有再見到顧盼,其實是好事。

「昨天是治安大隊那邊兒負責尿檢的,我專門看了,他沒嗑葯。但我覺他可能是酒托,而且還可能是個……」劉思源思索了半天,還是沒說出來那個詞。

薛默知道劉思源想說什么,明顯有點惱:「沒有任何證據,你說這些干什么?」

劉思源聽這語氣就著急,拍了下方向盤說:「老薛,你是沒看到而已,你知道那些年輕的男孩女孩做酒托會到那種程度嗎?抱一下摸一下親一下都是小事兒。咱們沒查出來性交易,那是老板不會允許他們正大光明地在店里,現在都是出去私下交易了,你知不知道?」

薛默也急了,拔高了音調:「他不是那種人。」

劉思源也大聲道:「你和他認識才幾天啊,你知道他什么!」

薛默不吭聲了,扭頭和劉思源鬧別扭不理他,心里急得像是火燒火燎的。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薛默昨天看到顧盼和那個男人的時候,就開始亂想了。顧盼天天晚出早歸,渾身都是酒味,家庭條件不好,卻穿那么光鮮漂亮。

薛默討厭自己這樣揣測顧盼,總會讓他覺得對顧盼太不尊重,可這一系列的事情實在讓他無法不去想。那厚重的烏雲又開始在薛默的頭頂聚集,馬上又要下雨。

「我看你就是蠢的。」劉思源恨鐵不成鋼,「懶得管你,你看著吧,過幾天你的好朋友就要帶你去喝酒了,然後一晚上得喝掉你兩個月的工資。底褲都給你賠進去!」

薛默抽了下嘴角,依然拒絕出聲。很快就到了薛默家院子門口,劉思源生氣地把薛默給趕下車,一溜煙走了。

回家陪爺爺聊了會兒天,老爺子睡了午覺,薛默才洗了個澡,下樓去陶星劍家里吃飯。

秦千容的廚藝很好,但薛默今天吃啥都沒胃口,傷心地吃了飯,傷心地回家打掃衛生,傷心地洗著衣服,正在這時,想起了敲門聲,薛默從貓眼一看,來人是劉思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