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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以前吧,有過那么幾個相好的,都是異能人,反正大家就在一塊兒互相打發一段時間又分開。不過……我確實是第一次談戀愛呢,我做的不好的地方,你別生我的氣。」

這個問題薛默也想過,顧盼活了那么多年了,沒點過去怎么可能?薛默一邊覺得自己不要太小氣,不該在乎過去的事情,一邊又覺得,那么喜歡他,怎么可能不在乎。

薛默都覺得自己有點分裂,然後就僵硬了,嚴肅地看著顧盼。

顧盼也是,怕他生氣,又怕他不生氣,這矛盾的心啊。

等了一會兒,大概是兩個人之間的默契,互相都感覺到了對方的糾結,於是同時笑了出來。

薛默清了清嗓,說:「知道了。」

然後,這事兒就翻了篇,薛默繼續說以前的事情:「1954年,盧主任找我,說他當主任了,是個國安的大官,我當時尋思著是個好事兒啊,以後我就能跟著他吃香的喝辣的,於是我就被忽悠著加入了管委會和調查局。我告訴你哦,這個才真是個巨坑,我進了這個坑,都後悔死我了。」

「怎么?」

「我不是給你說過,在抗日戰爭之前,駐守軍都是只是和朝廷合作的民間組織嗎?建國之後,駐守軍才正式成為了政府組織的一員,當然這也是順應時代潮流,無可厚非。不過,原本處於江湖不問朝堂的駐守軍就十分不善於進行政治斗爭,一旦進入了權力的中心,你想想,除了被排擠,還能怎么樣?異能人並不是完全的人,人數又不占優勢,被普通人不信任,也是正常的。所以,我們編入國安隊伍之後,工作依然沒什么改變,依舊是駐守軍內部自行分配駐地,自行組織搭檔,政府部門能給的資助非常少。比如韓小蕊有進入公安內網的權限,但密級是最低的。完全得不到幫助,還要接受監管。」

薛默好歹也是在體制內的,雖然他不是個善於拉幫結派搞政治的人,但好歹見過豬跑,知道內斗是什么樣子的,於是特別能理解顧盼的狀況。

「但我覺得,還是要相信國家,相信政府。」薛默認真地說。

「知道啦,立場堅定的警察叔叔。」顧盼輕笑,「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始終是有派系斗爭的,無法避。所以成立了異能人管委會之後,又有了特殊事件調查局。調查局的總局長由國安部長兼任,盧主任在管委會是正主任,兼任調查局里是副局長。鄭永寧是管委會的副主任,也兼任調查局的副局長。盧主任是異能人,也是駐守軍的統領,雖然到了這個高位,依然要受牽制。鄭永寧就是國安官方培養出來,專門用於牽制盧主任的。

「這事兒要說都要從國安剛成立那會兒說起了,國安不太信任駐守軍,因此打算培養完全忠於國安系統的異能人,廢了特別大的勁兒在全國范圍內尋找到了兩個沒有加入駐守軍的異能人,一男一女,吸進入了國安,作為特工。

「之後,國安又給這二位包辦婚姻,女士不久之後就懷了孩子,就是鄭永寧。說起來,鄭永寧也是點背兒不能怨社會。他的父母都是異能人,從他母親懷著他的時候,他就被寄予厚望,期望他能像我一樣在娘胎之中覺醒,可他就是不覺醒,就是個地地道道的普通人,這些年也一直沒有覺醒的跡象,如今他長得已經比他媽還還要老了,依然沒能覺醒。國安官方也沒放棄他,給了他那么一個位高權重的位置,就等他哪天覺醒,可以大有作為。

「本來我對鄭永寧是沒有任何意見的,就是這個人吧,真的特別煩,對我們的工作不支持就算了,還不停拖後腿,每次都把高飛白弄來惡心人。這次他派來的襲擊我們的這個,我不知道是誰,但看樣子不像是個人,我猜應該是個妖。鄭永寧自己無法覺醒,沒有靈力,但籠絡人心倒是非常有一套,他手底下有幾個不那么強的異能人,還有一些妖,都對他非常衷心。

「鄭永寧一直以來的目的都是想要覺醒。覺醒雖然沒有什么特定的契機,但根據資料記載,過往不少異能人都是在特別緊急的情況下覺醒的,比如說是做極限運動腎上腺素飆升的時刻,或者遇到危險時。趙永寧一直無法覺醒,這些年都要魔障了,聽說跳樓都跳了好幾回,還是沒能成功。

「還有,據說戰斧的力量可以讓異能人覺醒,所以鄭永寧每次只要聽到一點點關於戰斧的消息,即便知道希望渺茫,他也會派人來,不遺余力,千方百計地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