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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琅伏在地上,眼中的霧氣凝結成眼淚,掛在眼睫下,似墜未墜的模樣。

謝縈懷將玉石塞進去之後,替周琅將褻褲穿好,而後覆在他的耳畔,「回去我再同你好好的算賬。」

周琅被謝縈懷從冰冷的地上扶了起來,但他根本邁不開腿,身體里嵌著這么一顆玉石,走一步都要磨的他苦悶不堪。謝縈懷看他走到牢門口,就直接伸手將他攔腰抱了起來,那一下正好叫那玉石擠到更深的地方,周琅幾乎要忍不住那溢出唇齒的喘息。

謝縈懷就將他按在懷里,一路從地牢里走了出來。

外面只有一頂轎子,謝縈懷抱著周琅坐進去因那軟轎狹小,一人綽綽有余,兩人就未擁擠,謝縈懷就分開周琅雙腿,讓他坐在自己身上。

周琅自以為料到了所有結局,卻不知道竟然還有這一種,坐在謝縈懷身上的姿勢十分難堪,更難堪的是,他身體里還嵌著謝縈懷塞進去的玉石。

謝縈懷還嫌這一幕不夠荒唐似的,勾著周琅的脖頸,用舌尖去舔周琅耳後那一塊軟肉。

周琅最敏感的就是那一處,尋常叫哪個女人碰一下,都要軟做一灘水,現在被謝縈懷反復舔舐,手腳皆酥麻不可控制。但他意識尚還清明,謝縈懷每回咬他耳廓時,他都要縮著肩膀躲避。

但是根本無處可躲。

就如同他現在的境地似的,謝縈懷就是他全部的退路,如今這退路卻自己堵上,成了一條絕路。

謝縈懷雙手揉著他的臀瓣兒,盯著他濡濕的雙眸,「你知道我要做什么,是吧。」

周琅就是個傻子,受了他這一路的輕薄,也該明白自己和謝縈懷回了侯府的下場了。

「怎么不哭,怎么不喊?」周琅的耳朵紅的可憐,耳垂上還嵌著謝縈懷的一排牙印。

周琅哪里有哭喊的力氣,他在這軟轎里,被拿捏著他軟處的謝縈懷揉捏成了一團面泥。偏偏謝縈懷還要如行事最惡劣的登徒子一般,將他緊緊的箍在懷里,還要問他為什么不反抗。

「想留些力氣,回床上喊。」謝縈懷手上用了力,周琅又往前坐了些,整個人幾乎都要化在謝縈懷的懷里,「是么?」

因為貼的太近,被什么抵著的感覺格外清晰這叫他連自我欺騙也做不到了。

謝縈懷掀開周琅的衣擺,從褻褲的褲腿一路摸了上去。周琅被摸的脊背發麻,伸手抓住謝縈懷的手腕,不讓他再往里。他張口想要再說出些什么阻攔的話,但又全然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不知道謝縈懷是真的是氣急攻心,要這樣羞辱他,還是其他。

謝縈懷捏了他腿內的軟肉,聲音里都帶著燙人的熱度,「等下你就知道,是我厲害,還是令狐胤厲害。」

這一路周琅的頭都是昏的,等到了侯府,謝縈懷將他抱出來,門口那奴才認出了他,還上前來問謝縈懷,「侯爺,周公子怎么了?」

謝縈懷只是冷冷一笑,就抱著周琅進了侯府里。

周琅被謝縈懷抱進了房間里,那是謝縈懷的房間,周琅雖然整日里都在侯府和謝縈懷混在一處,卻還沒有進過謝縈懷的房間。謝縈懷房間不似他人一般張揚,處處都用了暗色,屋子里還點著香,是周浪從前最喜歡的紫述香。

謝縈懷將周琅放到床榻上,而後從上頭牽下一段紅綾來,系在周琅手腕上,周琅掙也掙不脫,兩只手臂被懸掛起來。

「這花樣還是你教我的。」謝縈懷單膝跪在榻上,綁著紅綾的時候,還同周琅這么說道。

周琅雙手被縛,只一雙驚惶的望著謝縈懷。

謝縈懷將他綁好了,才去解他的衣裳,但他解到一半,忽然說,「我忘了,你更喜歡令狐胤那樣粗魯的。」說完,他在周琅慘白的面色中,捏著周琅胸前的領口將那衣裳從中間生生撕開。

這一下終於驚回了周琅的神志,他到現在才發覺自己處於一個什么樣的境地。

「謝小侯爺,你饒了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