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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過神來,才意識到自己走神了,謝林剛剛問了他一句話,他完全沒聽到。

尷尬極了,堂哥腦筋轉得飛快,盡力找補:「謝先生,您說的利潤分成……」

謝林想按幾幾分成他沒聽清楚,又不能含糊答應,急得大顆大顆汗珠往外冒。偌大的會客室一片死寂,好一會兒,謝林忽然一笑。

「這一關過了吧?過了就快跟容先生打個招呼。」謝林拍了拍容鶴的大腿,「自己堂哥來了,你還只記得玩。」

剛剛堂哥進來時,謝林沒發話,倆人只好見面不相識。這會兒謝林同意了,容鶴才能把平板放到一邊,好好跟堂哥打了個招呼:「堂哥近來好嗎?」

「很好很好,托弟弟的福,家中處處不錯。」堂哥道,「對了,之前你說胃不舒服,現今好點沒?」

「多虧堂哥送來的中葯,我照著方子吃了,效果特別好,多謝堂哥。」

「弟弟千萬不要客氣,咱們是一家人,哪里不舒服就跟哥哥說,不用不好意思。」堂哥邊說邊笑,笑著笑著又尷尬了。

這話怎么聽怎么像譏諷謝林是個外人,容鶴有個頭疼腦熱不跟他講,反倒事向堂哥求葯。

大侄子在旁邊一臉想死的表情,容鶴一臉淡定心里想「堂哥干得漂亮」,謝林則皮笑肉不笑,左手在容鶴大腿上游弋,猛地探進他雙腿之間,叫容鶴牙根緊咬,一下子坐直了。

容鶴狠狠瞪了謝林一眼,轉移話題:「堂哥最近去看過我二姐嗎?」

「沒有。」堂哥掏出帕子擦了擦腦門上的汗,為難道,「你也知道,我這個……二小姐她是不會見我的。」

弟弟受辱後,容二小姐曾想盡辦法搭救。然而謝林認准的就是容鶴這個人,容二小姐就是拿月亮來,謝林也不換。容家敗了,沒有跟謝家硬杠的能力,二小姐一方面要支撐家業,一方面為弟弟憂心,近年健康狀況每況愈下。容鶴曾向堂哥打聽過姐姐的情況,可二小姐恨極了謝家,更恨與謝家有來往的容家人,所以堂哥不敢登門。

「我聽說……」堂哥雖不敢登門,消息卻比容鶴靈通,「二小姐心臟出了些問題。」

容鶴的神色頓時緊張起來。

「具體什么問題,我也不太清楚,總之以二小姐現在的身體,已經不能再為容氏操勞了。二小姐自己可能也認識到這一點,所以從海外請回了容皓少爺。」堂哥頓了頓,「他是您大哥的私生子,您知道吧?」

「我知道。」容鶴說,「他母親是夜總會的舞女,跟我大哥春風一度才有了這個孩子。大哥嫌她有過太多男人,寧可無後都不肯認這個兒子,當時我跟二姐勸過許久,他不肯聽,開了支票,把他們母子打發走了…」

容鶴垂了垂眼睫,抬頭望著堂哥:「二姐把他叫回來干什么?」

「容皓少爺的母親已經去世,二小姐說那終究是大少爺的兒子,總流落在外也不是個事,想叫他回來給他個差事做,得他在外面闖禍。」堂哥道。

「大哥只有這一個兒子,叫回來也是應該。」容鶴問,「給了他什么差事?」

堂哥偷偷看了謝林一眼,謝林低頭把玩著容鶴的手指,沒有阻止,他才道:「二小姐叫容皓少爺跟在自己身邊。」

容鶴的手指瞬間冷了。

今日謝林心情不錯,給了堂哥好大一筆紅利,又許他參與進新開的航線。堂哥走後,容鶴坐在沙發上發呆,謝林過去坐到他身邊,攬著他的肩,叫他靠在自己身上。他的歡快與容鶴的沉悶形成了鮮明對比,他愉悅地火上澆油:「在擔心什么?」他問,「你二姐的病還是你即將失去繼承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