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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國的?他現在不是常駐美國,跟那些華爾街英們打得火熱嗎?」

「我沒聽說過他回國了,他可能是直接從美國飛過來的。」謝林玩味地看著容鶴,「你對他的動向倒很了解我不經常提他吧?」

容鶴沒有聽出他話中的弦外之音,他完全陷入自己的焦躁情緒中難以自拔:「你們怎么會跟他扯上關系?徐書易這個人很不好惹,跟他扯上關系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我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嗎?我的下場還不夠慘嗎?」

「哦?」謝林「撲哧」一聲笑了,「你的下場很慘嗎?」

容鶴愣了他說錯話了。

可惜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想回可不容易。

謝林微笑著又問了一遍:「你跟我在一起這個下場很慘嗎?」

「呃,不……我是說我……」

容鶴不知如何解釋,謝林饒有興味地盯著他,他遲疑一分,謝林就往他面前靠近一分,容鶴的大腦便更遲鈍一分。兩人拉鋸似的來來回回,最後容鶴被謝林逼到牆邊,徹底敗下陣來。

「發生了那種事,我以為你已經不愛他了。」謝林說。

「我確實已經……」容鶴立刻回答。

但是謝林按住了他的唇。

「無所謂,小三叔。」謝林低下頭,無限地靠近他,唇齒間的熱氣噴薄在他臉上,「我喜歡強迫那更有快感。」

他低頭攫取容鶴的唇,容鶴的牙關被輕易撬開,舌頭長驅直入。容鶴不喜歡被強迫,那對他來說只有屈辱與痛苦,沒有任何快感。他在一秒鍾里選擇迎合,仰起頭,與謝林舌尖纏繞,嘴唇緊貼。謝林把他的襯衣從腰間拽了出來,兩只手順著敞開的襯衣下擺探入,恣意撫摸他的脊背。這使得容鶴不能再貼在牆上,他不得不稍稍離開牆壁,好叫謝林撫摸得再順暢些。

體溫隨著接吻迅速升高,謝林不再滿足於單純的唇舌糾纏,他離開容鶴的唇,轉而舐咬容鶴的耳垂。容鶴好不容易有了片刻呼吸的機會,他微微眯起眼睛,高仰著頭,鼻腔與口腔共用,發出只有動情時才會有的短促呼吸。謝林有一顆下牙磨損嚴重,幾乎成了尖的,他喜歡用這顆牙叼著容鶴的耳垂研磨,仿佛要給他刺一個耳洞。同時,他的手繞到容鶴胸前,在容鶴剛剛呼吸放緩的剎那狠狠掐了一下那敏感的兩點。

「嗯啊……」

容鶴發出一聲又低又浪的呻吟,雖然他不願承認,但在數年的交媾中,他的身體早已對謝林的熱吻、愛撫、甚至氣息產生了本能的依賴,謝林很懂如何撩撥出他的情欲,他根本無法抗拒。他能感覺到雙腿之間的東西開始抬頭,身體的每個毛孔都在張開。他把謝林推開,卻無法將其推離。他望著謝林,謝林一臉意料之中的表情,仿佛他是那只不自量力的猴子,怎么都逃不開謝林的五指山。

容鶴難過地閉上眼睛,謝林按住他的後腦,又一次粗暴地吻了上來。

兩只大手在容鶴的胸口游移,撫掠,而後解開他的腰帶,扣子,拉鏈。褲子順著挺翹的臀滑下,容鶴抬起腳,把腿完全抽出來,然後由謝林將褲子踢到一邊。謝林解開他襯衫的紐扣,已然變紅的胸膛袒露出來。他依次咬住兩邊的乳珠拉扯,吮吻,容鶴覺得自己像被下了春葯似的,內心深處明明有個聲音在怒吼,但是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向謝林打開。

謝林的手探入他的內褲,那里已經完全挺立。他一邊在容鶴胸膛舔舐,一邊抓住容鶴的分身上下手淫。容鶴難耐地按住謝林的頭,五指完全插入他發間,他在雙重刺激下發出類似貓兒似的嗚咽與低吟,覺得渾身上下都是麻的,連小腳趾都是麻的。他不喜歡被強迫,可是每次做到動情時,他無法分辨自己在配合還是被強迫。

「徐書易見過你這副樣子嗎?」謝林不吻他的乳珠了,他面對面直視容鶴,右手在內褲里瘋狂套弄容鶴的分身,「這副浪得像發情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