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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帶來了無盡的空茫感,容鶴茫然地直視前方,身體下意識靠進謝林懷中。他以為謝林會抱緊他,可是謝林沒有。他抽出自己的分身,自顧自穿好拳擊內褲,離開。高潮過後的雙腿沒有力氣,容鶴失去了支撐,緩慢地委頓在地。唇色殷紅,乳尖腫脹,射過的分身軟趴趴伏在雙腿中間,短褲沒有完全脫下來,還掛在他兩腿中間,那上面斑斑駁駁,甚至沾著容鶴的液。容鶴靠坐在玻璃上,短促而放縱地喘息。他抬起眼,有氣無力地看著徐書易,徐書易仍站在原地,也毫不掩飾地看了過來。

他們彼此對視,片刻後,腳步聲由遠及近,謝林去更衣間拿了件浴袍穿在身上,用另一件浴袍裹住容鶴幾近赤裸的身體,將他打橫抱在懷中。

他抱著容鶴走到門口,打開門上的鎖,邁了出去。

他們平靜地經過徐書易身邊,與徐書易擦肩而過,然後謝林走到電梯前,徐書易走進健身房。

容鶴的眼睛越過謝林肩膀,默默看著徐書易的背影。他忽然有種強烈的直覺,這直覺太荒謬了,以至於他忍不住脫口而出:「你是故意的?」

謝林沒有回答。

電梯來了,他抱緊容鶴,走進電梯:「我有件事要告訴你。」

「太巧了,」容鶴看著他,「我也有件事要跟你說。」

電梯門在身後悄然合上,謝林低頭望進容鶴的眼睛,忽然一笑:「終於想起來了?」

「一直沒忘。」容鶴說。

第二天下午,方玫雨生日宴的前日,酒店二樓咖啡廳里,徐書易坐到容鶴面前。

這次不再是赤裸相見,容鶴穿著白底墨綠色小網點襯衣,黑西裝隨意搭在一旁。因為熱,他把袖子挽起至手肘,露出膚色白皙、肌肉線條鮮明的一截手臂。青色的血管在皮肉下若隱若現,容鶴兩手拿著雜志,輕輕翹起二郎腿,明明是十分禁欲的坐姿,卻叫徐書易心中一陣燥熱。

他強壓下內心的洶涌,靜靜坐到容鶴對面。兩人之間僅隔一張圓形咖啡桌,容鶴頭也沒抬,淡淡地說:「我要是你就不會坐在這兒。看到我身後隔兩張桌子了嗎?謝林的保鏢。他們不喜歡謝林以外的人靠近我。」

「我只是說幾句話,說完就走,他們不會連這點時間都不給我吧?」徐書易看了眼容鶴身後,那里果然有兩名便衣保鏢,看到徐書易靠近,他們明顯緊張起來,但是顧忌到這是公共場合,對方又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們沒有馬上過來趕人。

容鶴的眼睛從雜志上抬了起來,他不怎么友善地問:「那我呢?謝林問起我的時候,我怎么說?」

「你一定有辦法蒙混過去。」徐書易十分肯定道。

容鶴輕輕笑了。

他合上雜志,扔到咖啡桌上,從托盤中央端起杯子,淺淺地抿了一口:「說吧,找我什么事?」

「容鶴,我可以幫你逃離謝林身邊。」

容鶴的杯子在半空中定住,緊接著他笑了笑,將杯子放回原處:「這句話我可沒辦法跟謝林蒙混過去。」

「我一直以為你過得很好。」徐書易道,「我回國後,你已經被謝林關了起來。聽他們說謝林很寵你,你要什么他給你什么,就算要天上的星星他都會給你摘下來,我以為你過得很幸福,所以沒有打擾你。直到昨天我才知道根本不是這么回事你一直在被他強迫,你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