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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

「是劉進寶!」容鶴一本正經地糾正,「先生,我不知道你說的容鶴是誰,但我是劉進寶。」

徐書易一臉「我就看著你扯淡」的表情:「容鶴,你接著裝。」

「我真的是劉進寶!」容鶴能怎么辦呢?他也很無奈啊!心一橫,腳一跺,他豁出去撒彌天大謊,「先生,我不知道你口中的容鶴是誰,事實上,我失過憶。大約三年前,我出了一場車禍。」

徐書易一邊饒有興致地聽他扯淡,一邊步步向他逼近。這使得容鶴不得不向後退去,同時腦中快速編造一個看似邏輯正常的故事:「車禍對我的記憶產生了永久性的損傷,醒來的時候,我在里約的醫院里,根本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到醫院來的,也不記得把我送到醫院的好心人,我甚至把自己是誰都忘了,只知道自己中文說得很流利,大約是個中國人。出院後我一文不名,所以給自己取了劉進寶這個名字,希望自己多賺點錢,日進斗金。如果像您所說,我跟容鶴長得一模一樣,那么我們可能是一個人又不是一個人。我的意思是,我是劉進寶,一個嶄新的人。您跟容鶴有過什么糾葛我不清楚,也不應該由我負責。他欠了您的錢?我勸您還是算了吧,畢竟他已經死了。就算您不開心,也不應該向我一個完全不記得過去的、嶄新的人索要,他以前造的孽跟我無關,您說對不對?」

隨著最後一個字尾,「咚」的一聲,容鶴的屁股頂在窗邊的桌子上。徐書易逼近他面前,容鶴使勁往後仰去也止不住徐書易緩緩靠近的身體。兩人的距離只有十厘米,五厘米,一厘米……幾乎鼻尖抵住鼻尖,徐書易笑了。

「他不欠我錢,」徐書易慢條斯理地說,同時,容鶴的t?下擺被扯開,一只帶著侵略性的手探了進來,順著他的腰線蜿蜒而上,「他欠我一顆子彈,三年前我親手打進他身體里的。」

容鶴的皮膚如錦緞一般,細致嫩滑,觸手生溫,徐書易曖昧地在他肌膚上游走,而後輕車熟路找到了那道子彈留下的傷疤。他低下頭,近在咫尺卻又居高臨下地注視容鶴,手指猛地一動,重重按在那道傷疤上。

容鶴疼得倒吸一口涼氣,下一秒,一個霸道的吻欺了上來。

舌尖長驅直入,肆無忌憚,找到容鶴的舌後便強勢地攪動糾纏。容鶴被迫抬起頭承受這個吻,身體卻抗拒地扭動起來。他的雙手抵在徐書易肩膀,一個用力,將徐書易推離自己。

「先生,」容鶴道,「您真的弄錯……」

徐書易抬手一耳光扇了過去。

猝不及防,又蓄滿了力,容鶴被打得左耳轟鳴,腦子一團懵,好半天才回過勁來。

徐書易含笑:「我弄錯了嗎?」

容鶴扶著桌子站穩,他的身體在徐書易強大氣場的壓迫下仍試圖後退,可是臀部擠壓在桌子邊緣,又分明沒有後退的余地。

「是,」他說,「弄錯了。」

徐書易又是一耳光扇了過去。

容鶴腦子里「轟轟」作響,眼前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