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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全身心地承受自己的進入。

「爽嗎?」謝林問,「叫出來,讓我聽聽。」

容鶴用力搖頭,即便他看不見謝林的表情,也聽得出話語中那強烈的諷刺和愚弄。他不知道自己在執著什么,明明已經像發春的母狗一般哀求對方干自己了,為什么對叫床這件事還這么抗拒。可他就是不願意,他已經夠丟人了,不想在自尊遭到踐踏後,再自己補上重重的一腳。

謝林沒有等到容鶴的屈服,這在他的意料之中。每當你認為自己已經令容鶴臣服時,容鶴總會在一些細枝末節叫你發現他微弱的抵抗。他熱衷於擊毀容鶴的抵抗,叫容鶴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多么可笑幼稚,垂死掙扎,無濟於事。他的手伸到容鶴身前,隔著軟牛皮套握住了容鶴的分身。

「我知道你想射,」謝林說,「叫出來,我就讓你射。」

容鶴的身體整個靠在謝林懷里,隔著皮套,謝林一邊干他,一邊套弄他的分身。性器在謝林手中愈發長大,容鶴始終不肯吭聲,只是綳緊了身體,頭垂得極低。如今緊綳,使得內壁絞緊,進出摩擦增大,這更增加了性交的快感,叫容鶴迫不及待地想射。

自尊與身體本能在拉扯,容鶴痛苦萬分,不斷嗚咽。他把臉深深埋在掌心,似乎想要逃避,然而謝林拉開他的手,把他的臉扳到自己面前。

隔著眼罩,兩人放肆地接吻。謝林模仿著抽插的姿勢,舌尖纏繞著容鶴的舌翻攪,吻得他合不上嘴,津液順著唇邊流淌。同時下身加快挺進的速度,在腸道的包裹下大肆撻伐,直搗中心。上下開弓,容鶴的身體軟得像水一樣,他抓住謝林的手,引導他套弄自己的分身,給自己更多快感。

皮肉拍打的聲響在屋中不斷回盪,性器帶動腸液,發出令人難耐的「漬漬」聲。謝林悄然解開束縛住容鶴的軟皮套,毫無阻隔地抓住他的分身,容鶴身體輕顫,下意識抓緊了謝林的手。

「爽嗎?」謝林含著他的耳垂問。

容鶴用力點頭,輕拍謝林的手背,催促他繼續撫摸自己。

「想更爽嗎?」謝林說,「說出來,否則我不知道。」

「想,想更爽!」說出來的剎那,容鶴最後的抵抗,身體的,或理智的,都宣告失敗,「用力、用力干我,我想……想射……」

謝林滿意地笑了,他快速套弄容鶴的分身,可是套弄許久,那里幾次瀕臨釋放,卻幾次失敗。

容鶴急得渾身泛紅,他不斷發出痛苦又難耐的呻吟,所有的呻吟又在謝林的操弄里變了調。謝林從後面摟住他,不斷挺動有力的腰肢,把自己往容鶴體內送去,同時一手握住容鶴的分身,一手玩弄他胸前的乳珠。

「告訴我,這幾年你自己弄過嗎?」他問。

容鶴沒有回答,他的身體在謝林懷中微微發僵。

「你應該早就發現了吧?」謝林笑了,「叫我,叫我的名字……」

容鶴弓起身體,在他身後,謝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分身脹大到極限,即將在他體內射。他放縱地閉上眼睛,在彼此高潮到來的剎那,嘶聲喊出了那個名字:「謝林……謝林……」

液噴射而出,灌滿容鶴體內的同時,射得謝林滿手都是。高潮的余韻持續了許久許久,容鶴脫力地歪倒在謝林懷中,謝林沾著白濁的手指伸過來,強勢地插入他口中,壓下了他已然涌到喉口的那一絲腥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