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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響,卻比一片死寂還要嚇人。謝林施虐般插入,占有,容鶴被動地承受,這不是性愛,而是酷刑,這樣的酷刑烏雲般籠罩了那五年中的每一天,更在容鶴好不容易逃離的三年里一次次叫他從夢中驚醒。他曾以為時間總會治愈這一切,現在才知道,什么都救不了他。

他在絕望中漸漸放松了身體。

謝林放下他的雙腿,在容鶴放棄抵抗那刻,他俯下身,將容鶴擁入懷中。擁抱容鶴曾是他最可望而不可即的事,可現在他終於把容鶴抱進懷里,卻感覺不到一點開心。他挺動腰肢,把自己抽出容鶴的身體,又往更深處送去。容鶴在他懷中微微顫抖,哼叫,他擁抱著他,輕吻他的發梢與臉頰,直到高潮來臨。

液全部灌入容鶴身體那一刻,他想起那個夏天。二十五歲的謝林剛從國外學成歸來,滿心里最惦記的不是只想培養繼承人、父子感情淡漠的父親,也不是即將由他繼承的謝氏,而是陪伴自己度過整個少年時期的小三叔。五年前分離時的一場誤會叫他耿耿於心,他在回國後第一時間去找容鶴,想跟他解釋清楚,再次表白,親口告訴他這五年孤獨的求學生涯里,因為他,自己才拼命努力變得更強大。

那是個陽光明媚的下午,他開車來到容宅,卻看到徐書易前來拜訪。兩人的感情早在許多年前就出了問題,謝林沒想到他們仍在交往。他尾隨兩人的車子,來到一處咖啡館,悄悄坐在兩人隔壁。過了會兒,兩人的助理也來了。

他們在討論如何吞並謝家。

謝林將隔壁的對話隱約聽了個大概。商討的最後,一切細節敲定,徐書易把咖啡杯放回托盤,用一種實在很擔心的語氣問:「聽說謝林最近回國了。容鶴,計劃成功後,你我平分謝家,你這位小朋友會一無所有,如果他反抗,我們甚至得斬草除根你舍得嗎?」

那是世界上最長的半分鍾,謝林攥緊雙拳,忐忑地等了半分鍾,等來了容鶴的回答。

「如果今天處在這個位置的是謝林,他也不會對我手下留情吧。」

只用了半分鍾,他輕描淡寫地決定了自己的生死。

謝林的心就是從那一刻冷下來的。

謝林抽出自己的分身,白濁的液涌出後穴,容鶴如死過一般癱軟在床鋪中央。他沒勃起,從頭到尾只是謝林一人的高潮,容鶴甚至沒有勃起。謝林跨下床,從抽屜深處抽出一個小巧的天鵝絨盒子。他用專門的工具挑起盒子里巧的黃銅徽章,點燃特制的蠟燭,把徽章架在火苗上炙烤。

「把你帶回來之前,我就叫人做了這個。圖案是我設計的,是我的標志。」謝林坐在床邊,聲音透著疲憊與瘋狂,「本來不打算真用到你身上的,可是你總惦記著跑,我沒有辦法。小三叔,可能會有一點疼,不過忍忍就過去了。有了這個,無論你跑到哪兒,只要照照鏡子,就會意識到你還是我的人。你躲到哪兒都沒有用,我會永遠永遠地跟著你……」

容鶴睜開眼睛,黃銅徽章已經被燒出一層紅色。那上面有個特別的標志,謝林將自己的名字融入其中。他要把這個烙印在容鶴身上,這樣容鶴就永遠是屬於他一個人的了。

「不……不要……」容鶴嚇得哆嗦起來,他拼命往一旁躲,雙手牽動著手銬,敲打著床頭「鐺鐺」作響。被強暴也好,被囚禁也好,只要逃離,這些創傷總會痊愈。可烙印不同,它是個恥辱的標志,只要烙在身上,容鶴逃到哪兒都甩不開這段痛苦的記憶。

「求求你,謝林,求求你……」容鶴語無倫次地哀求,大顆大顆眼淚順著眼角滑落他甚至都意識不到,驚恐的嗓音變了調,他從沒有求得如此凄慘,「求求你,謝林,不要……別對我這樣……求求你……求求你……求你了……別這樣……求你……」

黃銅徽章被燒至高溫,謝林抓著容鶴的腿把他拽了回來,單手壓在他的小腹。「別動。」他低聲道,然後挑著徽章緩緩靠近。容鶴無法自抑地顫抖起來,雙眼死死盯著徽章移動的軌跡。忘記了哀求,忘記了聲音,乃至忘記了呼吸,容鶴在逃不脫的絕望中眼睜睜看著那枚徽章烙印在自己左乳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