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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是某個創始人的兒子。

晚上,他去了襲擊者曾經去過的那個酒吧。

酒吧位於紐約的移民區,因為聚集在這里的都是各種不發達小國家的移民,經濟能力有限,酒吧的條件很差,空氣中彌漫著腥味和騷味以及劣質酒的味道。澤莫換了件皺巴巴的襯衫和牛仔褲便走了進去。

澤莫將男人的照片放在了手里,他擠過人群,到達了酒吧的吧台,要了一杯威士忌和半打冰塊,他叫過酒保,朝他露出照片,用上了西班牙北部的口音「你見過這個人嗎?」

酒保的神色變了變,澤莫迅速的意識到這一點並且警惕起來。「沒有,」酒保立刻搖頭,「我們這里從來沒有過這號人。」

「這個男人,」澤莫眯起眼睛,「惹上了大麻煩,知道嗎?他惹上了我們老大,對任何人想包庇他的,我們老大可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

酒保的臉色似乎白了白,但是在各種顏色燈光的照耀下澤莫看不大清楚。「嘿兄弟,」酒保壓低聲音道,「這是移民區,懂嗎?人人都不是好惹的,這個人我真沒見過,不過如果你留下電話號碼,也許我能找到一兩個見過他的人。」

「還有照片?」澤莫道。

「哦,當然!」酒吧吞了吞唾沫,「還有照片。」

「好吧,」澤莫起身,放著威士忌和冰塊沒有再動,在小票上寫下了一串電話號碼,「有任何事情就聯系我,這是那個人的照片,記住,我們老大對任何幫助他的人都有重賞。」澤莫將那張照片的復印件放到了桌子上。

他轉身離去,在酒吧的門口點了一支煙,一只濃妝艷抹的女人的手摸過了他的腰,澤莫沒有理會。他繞到了酒吧的後巷,那里一般是酒吧工作人員的出口,酒保應該也會從這里鎖門離開。

黑暗中的火星或明或暗,澤莫仿佛聽到了小巷中黏膩的呼聲又好像沒有,他的鼻尖充盈著骯臟的氣味。突然,他的神經因為一陣刻意放慢的腳步聲而緊綳。

他彈了彈煙頭,在旁邊的牆壁上按滅了火星,下一瞬間他靠住牆壁,而他身後拿著高爾夫球桿的人揮下的動作撲了個空。因為他的身形不穩,澤莫很容易就轉身制住了他,但是下一秒他的手伸向自己的腰間,這么明顯的動作讓澤莫抓住他的手立刻繳了他的械,槍掉到了一邊的地上。澤莫掐住他的脖子,湊近他的臉:「你們想干什么?」

「你在說什么?」男人咬牙切齒的問,「我就想搶些錢……」

「你穿著看起來可不像是搶錢的。」澤莫冷漠的看著男人整潔的衣衫和致的手表,手中的小刀湊近了他的脖頸。

「你們到底想干什么?」澤莫頓了頓,「好吧,也許這樣問不恰當,你也不是核心的人物音樂廳下面的基地里有什么?」

「我不知道……」男人勁的說,澤莫面無表情的將到往下按了一點,血液沁了出來,男人渾身發抖,澤莫將小刀拿起來,在他的面前劃了一圈,讓他能夠更清楚的看見上面的血跡。

「我真的不知道,」男人道,他的氣息不穩,「我只聽他們說過,他們說過里面有東西,只要加上一小滴,就能讓人變成惡魔,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加上一小滴?加到哪里?那東西是液體?」澤莫追問。

男人只是搖頭:「我不知道,我只是跑腿的,今天只是來找斯凱諾……」

斯凱諾就是那個男人。

「你不用找他了。」澤莫道,「很不幸,他自殺了。你是索科維亞人,對嗎?」

男人的呼吸重起來。

「不,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