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而已。」

四，譚允文和衛溪

衛溪回國一趟，回去的時候帶了一大盒瓜子。

譚允文為他拾行李，拿出這個用漂亮玻璃罐子裝著的茶葉和瓜子，便覺得好奇，「這是什么，怎么帶瓜子回來？」

衛溪用內線讓佣人拿一個盤子來，接過譚允文拿著的罐子，打開蓋子來，便是撲鼻的茶香，倒像是讓人突然置身茶園了。

衛溪道，「這是周延家里的那位逸寧送的，是他自己做的。我吃著很不錯，他就送了我這一大罐。」

譚允文覺得好笑，「以前不見你喜歡吃瓜子。」

衛溪道，「突然發現吃瓜子既消磨時間又動著嘴，其實還不錯。這個瓜子吃著不上火，親愛的，嘗嘗嗎？」

佣人送了盤子來，又送了紅茶和點心，坐在卧室外的大陽台上，有淡淡的陽光，還有清風帶來湖中水的氣息與樹木和花草的味道，衛溪之前還說在飛機上一直在睡覺，回來了就睡不著，此時坐在陽台上的躺椅上，被溫和的陽光晃著眼睛，他不自覺就打起了瞌睡來，譚允文讓他進屋睡覺，他又固執地不樂意，「我就坐這里打會瞌睡就行了，不想上床去睡。就讓我坐這里吧。」

譚允文只好由著他了，進屋去拿了毯子來，仔細地搭在他的身上。

衛溪已經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也許還能夠感受到譚允文在為他蓋毯子，臉上便帶上了溫柔的笑，他美好得就像是這溫柔的陽光，從十九歲時候的少年時代向譚允文走來，譚允文低頭在他的額頭上輕輕親了兩下，這才在他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將衛溪帶回來的瓜子用剝殼器一顆一顆地剝了，瓜子放在小盤子里。

剝殼器剝開瓜子的時候有輕微的聲音，衛溪就在這個聲音里入睡。

譚允文一會兒又看向他，見他睡得酣沉，就伸手進毯子里摸了摸他的手，發現是暖的，這才放了心，又在他的唇上蜻蜓點水般地吻了吻。

衛溪吃了不少瓜子，似乎唇上也帶著茶香，譚允文又摸了摸他的頭發，在陽光里看著他發呆。

五，趙臻和張洹

趙臻一手撐著下巴看電腦，一手從旁邊的盤子里抓瓜子，放進嘴里，「」的一聲，咬開了殼，把瓜子吃進嘴里，瓜子殼扔一邊去。

張洹洗了澡裹著一件浴袍，頭發還有些微濕潤，走進書房里來，皺著眉頭道，「趙臻，你看你吃瓜子，殼全掉地上去了，她們打掃清潔也是件麻煩的事吧。而且瓜子吃多了容易上火，對身體也並沒有什么好處。」

趙臻把裝瓜子的盤子一推，從一邊拿了一張還有些濕潤的熱毛巾擦了擦手，回頭看張洹，馬上被洗完澡的張洹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張洹身上的浴袍沒有裹緊，鎖骨和一部分胸膛露了出來，白凈的皮膚，性感非常。

趙臻從椅子上起了身，拉住張洹道，「這是曹逸然送來的，他有這份心思，我也不好不珍惜嘛。」

張洹道，「突然變得喜歡吃瓜子了就說吧，還來找借口。」

趙臻笑著道，「這個瓜子的確味道很不錯，可見他很用心。寶貝兒，嘗一嘗吧。」

張洹道，「趕緊去洗澡睡覺了。大晚上吃什么瓜子。」

於是趙臻馬上舍棄了他外甥的心意的瓜子，跟著張洹回卧室去了。

第二天早上，趙臻下樓吃早餐，趙臻吃東西喜歡喂重，而且並不大喜歡吃甜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