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現在想去哪里,我去安排。」
「原來你沒有其他安排了嗎?」容清驚訝的喊了聲,轉念一想,蘇子離安排的已經足夠工夫,確實無暇安排其他。而且,准備那么久,肯定他也累了,「前天去過海邊,我暫時不想到外面了。不如,我們回酒店吧?」
「你確定?」平時有機會就嚷嚷著要去約會的人,現在居然提出要去回去。蘇子離詫異的想,莫不是又要在床上呆一天?
「嗯!」容清歡歡喜喜的挨著蘇子離,胸有成竹的問,「你給我准備的禮物在酒店里吧?准備晚上給我?是戒指嗎?」
兩個人相處久了,多少有些心靈相通,容清這話猜對了大半。蘇子離糾正,「不是戒指。」
戒指那種東西,要留到求婚的時候。
不是戒指啊,容清有些失望,又很快打起神想那會是什么。房、車、還是干脆送他很多錢?按照蘇子離的性格,八成是這些俗氣的玩意。
真是甜蜜的憂傷,奢侈的煩惱啊。
事實證明,容清完美避開了所有正確答案。他打開蘇子離送過來的盒子,里面只有。
一封信。
白色信封,朱紅漆封。
件人那里端端正正寫著,致我的愛人。
落款處,走筆利落的三個大字:蘇子離。
致我的愛人:
很多話,可能窮極此生,我都無法言說於你。
所以,我把他記錄下來,全部化成給你的情話。
容清,我愛的人。
相識七年,每個晨初日暮,我都想要想你傾訴滿溢的愛意。
抱歉,我無法像你那樣勇敢,把所有心情都化為行動。
抱歉,因為我個人的怯懦,蹉跎彼此太多無法追溯的時光。
感謝你能夠愛我,感謝你足夠勇敢,感謝歲月終未能分離你我。
有些事你並不知道,我們相逢並不在那個雨天,而是更早之前,我無意的一場路過。在初見你時便已起意,想要伴你白頭,與你偕老。可終究,我卻邁不過時光,邁不過距離,直到最後也未能坦白對你的情感。
我們相逢又確實在那個雨天,我看過你欣然,看過你歡笑,看不得傾盆大雨將你淹沒。我本應該開始一場宿命的邂逅,而後水到渠成,恩愛美滿。結果,仍是因為不善言辭,釀成一場失敗的開場。
打從最開始,我想要的,並不是跟你來一場權色交易。我想要的,只是原原本本你這個人。
容清,我視你如命,愛你入骨。
非要說的話,你大概是我的全世界。
書:比想象中更加愛你的蘇子離
第一次嘗試用這種直白的方式表達情感,在容清看信時,蘇子離刻意選擇了回避。
可他無法不在意容清的動靜,蘇子離坐立難安的在客廳,留意里屋的動靜。只能察覺里面沉默良久,久到他都懷疑容清是否在里面睡著了。
又等了十分鍾,蘇子離實在焦灼,難耐的打開卧室門准備進屋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