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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是怪物 人生若初 3877 字 2021-03-29

但偏偏上一次的時候他只來得及震驚和恐慌了,現在卻感受著那異樣灼熱的溫度,那種帶著小心翼翼的不舍和纏綿讓他不忍心直接推開,明明是同樣的性別,唇瓣相接的時候居然也能帶出這樣的熱度,琴生覺得自己才是那個被誘惑的,被同性這樣肆意碾來覆去都沒有惡心的感覺。

心臟不受控制的要躍出喉嚨,琴生被琴銘整一個攬到自己身上,反坐在他的腿上,相依的唇瓣一直沒有分開,唇舌相交難舍難分,琴銘像是品嘗到了覬覦已久的美味不肯放松絲毫,糾纏著男人一直躲避的心一起舞動著,直到感覺懷里的人再也不能堅持才舍得松開一些,聽著男人急促的呼吸聲他有著莫名的成就感。

琴生覺得自己真的瘋了,他居然這樣肆無忌憚的坐在一個男人的大腿上跟他接吻,而且吻得完全迷失了自己,不是唇碰著唇的那種,他們交換著彼此的氣息和津液,那種洶涌的欲/望像是要把他塞進另一個人的胸口,要不是琴銘及時放開了自己,琴生覺得自己就是這時候死去也沒有掙扎的知覺。

等他吸足了氧氣抬起頭的時候,就看見那人的眼睛帶著吃人的目光,讓他一瞬間退縮起來,琴生掙扎著要爬起來,卻又被琴銘一下子按在腿上動彈不得,這次恢復了甚至的琴生不住的掙扎,琴銘被他毫無章法的搖動弄得吃緊,連聲安撫道:「琴生,別動好嗎,先別動,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琴生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臀部被一個堅硬的東西直挺挺的頂著,同樣是男人的他哪里還不明白那是什么,其實剛才的一番情動他也有些沖動,那兒現在摸上去絕對也是有弧度的,只是沒有琴銘變現的直接沖動,琴生漲紅了臉頰不再掙扎,耳邊是琴銘深沉的呼吸聲,弄得他整個人都沸騰起來,入冬以來第一次覺得天氣也還是挺暖和的。

過了好久琴銘才把最直接的表現壓制下去一些,只是那兒依舊沒有癱軟下來,男人有些委屈的親了一下就在唇邊的粉嫩耳朵,帶著一絲幽怨的語氣說道:「你都忘記了……以前都是你幫我弄出來的,現在還不許親一下。」說著還帶著一絲懲罰似的咬住琴生的耳朵狠狠啃了兩口,又好像是不舍得似的舔了舔自己剛剛咬過的位置。

琴生心里頭鬧得慌,不知道剛才明明是很正直的在上葯怎么就弄成了這樣,明明他並不想跟一個男人在一起的,但身體卻絲毫不聽他的話,只要琴銘做出親密的動作就耳紅心跳,熱吻的時候甚至整個人都酥軟下來了,琴生現在算是確定不管現在心里怎么想,以前的自己一定是喜歡琴銘的,不然不會這些反應這么直接。

兩人就這樣抱著坐了好一會兒,等琴銘的獸性終於被壓制下來,琴生這么都不願意在他身上坐著了,別咬了似的跳起來坐到對面離他最遠的地方,琴銘嘻嘻一笑,擺出一臉被嫌棄的難過表情:「怎么,你又想親了不認賬了,明明你也是有感覺的是不是?」琴銘說著火辣辣的眼光看向重點部位。

琴生下意識的捂住自己那兒一擋,又覺得在這男人面前太失了面子,假裝不在意的拿開手咳嗽一聲說道:「我哪有不認賬,只是覺得這樣太快了,那啥,我們可以慢慢來,談戀愛什么的也要時間培養感情啊。」

琴銘心中的喜悅怎么都掩不住,硬是把大大的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兒,嘴角忍不住的咧到了最高點,對著那人說道:「琴生,你要記住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們來談戀愛,我不會逼你的,我們現在有的是時間慢慢來。」

琴生忽然覺得自己說出了一個錯誤的決定,但見對面的人散發著從內而外的喜悅,整個人哪里還有什么酷哥氣質,琴生覺得這個男人一定是愛慘了自己,在他失去記憶的時候願意忍受他的疏離,在他懵懵懂懂的時候願意給他時間慢慢來,無論何時何地第一個想到的總是自己,這個世界上能遇見這樣愛著自己的人,他還有什么可挑剔的。

到了嘴邊的反對話語咽了下去,琴生悶悶的點了點頭,換來琴銘壓抑不住的歡喜笑聲,幾乎震得屋子都抖動起來,琴生沒好氣的朝他翻了個白眼,驀地想到男人方才提到過的一句話,這個家伙居然說以前都是自己給他弄出來的,怎么弄出來,難不成兩人已經有了超越一切的親密關系,還只是男人之間的互幫互助。

琴生被這一個疑問弄得心里頭發癢,像是有千萬只白猿在他心底撓撓似的,一會兒終於忍不住假裝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問道:「那啥,你說以前都是我幫你弄出來的,真的假的?你不是說我之前也只是在考慮要不要在一起了嗎?」

琴銘發出一聲呵呵的笑聲,帶著無盡的曖昧之意,倒是讓琴生的臉頰再一次沸騰起來,琴銘心想我倒是想,可惜那時候的琴生更加別扭,就那一次最後還鬧得分房睡,不過他當然不會告訴男人真相,反倒是一臉正經的說道:「是啊,你忘了啊,那時候我們還都不會那個,不過你比我學得快,所以一開始都是你教我的,你弄起來比我自己弄得舒服,不過你小氣的很,老是不肯主動幫我。」

琴生整張臉都要炸開來了,琴銘真真假假的話正好合了他原本的猜測,他這方面的經驗當然比真正的小孩來的豐富,所以一開始教會這個家伙自給自足還真的有可能,而且想想不肯主動幫忙什么的很像自己的性格,琴生一直覺得自己是被掰彎的那個,現在看來,卻是這個男人在成長的過程中被自己硬生生弄彎了也說不定。

90、土著

自從兩人挑明了這件事兒,琴生再也不能拿這個身體原本的主人說話,那啥人根本就是他自己,雖然沒有了那些記憶,但從兩人相處中還是可以窺見小處的,比如說他很清楚的知道琴銘的口味,會不自覺的對他做出一些親密的動作,就像是已經做過成千上萬次似的,尤其是那天琴銘說起自己幫他解決那個的事情,琴生一瞬間似乎真的看到了那樣的場面。

再一次醒來發現自己被琴銘緊緊的摟在懷里頭琴生已經習以為常了,雖然還是有一些小小的別扭卻沒有掙扎著馬上逃開,他也漸漸發現無論多早只要自己醒過來,身後的人肯定也就醒了,果然琴銘故意將腦袋放在他的肩頭上,含含糊糊的說道:「琴生,今天怎么醒得這么早?」

琴生拍了拍跟大狗似的在自己頸間磨蹭的腦袋,沒好氣的說道:「整天躺著睡覺哪里還說得著,我都快要成豬了,喂,快點放開我,今天我要下去走走,不用你端水過來梳洗了,天氣這么冷,真不知道那些變異獸是怎么過冬的。」

琴銘暗笑那些有著厚實皮毛的變異獸可不怕這樣的天氣,偏過頭在琴生的脖子上啃了一口,如願的看見那人連著脖子耳朵一塊紅了起來,琴銘悶笑了兩聲連忙起來得這人惱羞成怒,見他識相的放開自己,琴生也不能揪著他打,只能紅著臉起了床。

磨磨蹭蹭的穿好衣服,琴銘還嫌他穿得不夠暖和,拿了件棕紅色的毛皮大衣給他穿上,那是一只變異熊獸身上直接剝下來的,那家伙的身形比琴生的兩倍還要龐大,琴銘挑細選了毛皮最好的部分給他弄成了大衣,穿上整一個成了大棕熊了似的。

一打開房門琴生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卻見外頭一片冰天雪地,他們居住著的大樹是這時候還有這嬌嫩欲滴的顏色,白色的雪花灑在上面透著一絲別樣的美麗,放眼望去大部分的森林已經被白雪淹沒,偶爾透出幾分帶著喜氣的綠色:「居然下雪了。」

穿成這樣自然是爬不了藤梯了,幸好還有琴銘在,他身上只是穿了一件薄薄的皮衣斗篷,抱著琴生就跳了下去,也沒見他被凍到,倒是琴生不習慣外頭的冷空氣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下意識的揉了揉自己的雙臂,看了看吱吱叫著跟在身後的白猿圓圓,有著那厚實的白色皮毛居然還很靈活。

琴銘把他放在了地面上又迅速的跳到了房子周邊,直接用手將房子上頭的雪花推掉一些,雖然這棵樹的承重力有保障,但這雪要是繼續下的話難保不會壓斷枝頭的,往下一看,琴生正興高采烈的踩雪玩,原本雪白的地面被他踩出一個個腳印,琴生笑著跳出一個可愛的形狀,臨了朝上頭招呼他一起下去玩。

琴銘噗嗤一笑,男人難得露出這么孩子氣的做法,他笑著跳下去,下頭地面上的雪已經積得五公分左右厚,因為是一夜之間下下來的,這時候並不厚實,踩上去暖綿綿的還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琴生顯然很喜歡這樣的觸感,連著又蹦又跳的,搭配著那一身的皮毛看著十分有趣。

琴銘無奈的一笑,等他的興奮冷靜下來才笑著帶著他往那個湖泊躍過去,平時琴生還能自己走過去,這時候雪太厚走起來勁,讓他自己走的話等鞋子都濕透了還走不出多遠,琴生乖乖的摟著他的脖子被帶到了湖邊,這才發現那湖面上也積滿了雪,他推開一片雪花一看,下頭冰塊凍得結結實實,用力踩了兩腳都沒有反應。

琴生轉頭去看琴銘,又被自己這種下意識的依賴弄得有些尷尬,琴銘卻絲毫沒有注意他的異樣,走過來對著冰面就是狠狠一拳,卻見那琴生踩都踩不破的地方猛地裂開一道大口子,露出的湖面冒著冷氣,琴生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拉起琴銘的拳頭一看,上面也沒有絲毫的傷口,即使這樣男人還是有些不痛快的說道:「你是嫌自己的拳頭不夠硬是不是,就不能用旁邊的石頭樹枝什么的嗎?要是凍傷了怎么辦?」

琴生的手掌剛從毛茸茸的衣服里頭伸出來暖呼呼的,臉上雖然帶著一絲嗔怪卻是十足十的擔心,琴銘最愛看他為自己操心的模樣,忍不住低頭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後者猛地將他推開了一些,恨恨說道:「看來你是根本沒事,還有心思想這些,快點去洗臉刷牙,這個窟窿歸我,既然你拳頭那么硬,自己去旁邊再鑿一個。」

琴生說著就氣哼哼的自顧自洗臉去了,這些天因為怕冷都沒有來過這邊,水都是琴銘打了帶回去的,琴生伸手碰了碰水面,刺骨的冰冷一下子穿透手指,他自然是感動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好,只是每次遇到親密的動作就忍不住生氣,也許是知道琴銘不會在意所以變得更加肆無忌憚了,有時候琴生也覺得自己生氣的時候更像是撒嬌。

琴銘乖乖的走到一旁打了一個冰洞出來,察覺有人一直看著自己,抬頭正好抓到琴生有些復雜的神色,琴銘露出一個笑容,放著剛剛打好的冰洞不管,三兩步走到琴生旁邊,就在那兒死皮賴臉不走了,琴生也沒有再次敢他,琴銘心中暗暗想著,不但是女人喜歡說反話,就是男人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