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一掌都敢和超脫強者結仇。

而道壤的能力再特殊，也比不上超脫強者，那五大種族更是不會甘心去給道壤守門了。

除非，他們五大種族都是道修，對大道極為渴望，那的確會乖乖的供著道壤。

但大族老和他們有著不共戴天之仇，對他們也是極為了解。

如果五大種族都是道修的話，大族老也不至於會對姜雲所講述演示的道修之路，一臉茫然了！

除此之外，就是一掌未必會知道離開混亂域的辦法。

因為黑魂族是混亂域的原生種族，他們掌握的秘密之中，應該包括了如何離開混亂域。

五大種族如果也是這里的原生種族，那同樣應該知道，何必還要聯手對付黑魂族。

在姜雲想來，五大種族，來自於混亂域外的時空，更為的合理。

但是，他們最終也沒有能夠問出黑魂族的秘密，仍然留在混亂域，那即便自己有掌令，找到他們，他們也不可能送自己離開。

那為什么，道壤會有著只要拿著掌令，就能讓人離開混亂域的記憶呢？

道壤圍繞著姜雲滾了起來，沉默了片刻後才答道：「我沒有騙你，掌令確實可以幫你離開混亂域。」

「但你說的這些，也有道理！」

說完之後，道壤又沒有聲音了，只是滾動的速度加快了不少。

顯然，它的記憶實在不全，無法解釋姜雲的疑惑。

姜雲被道壤繞的頭都暈了，干脆擺擺手道：「行了，你別繞了，我也不問了。」

「等見到一掌之後，自然就有答案了。」

「他們如果不知道如何離開，那就是你的記憶出了問題。」

道壤停止了滾動道：「那如果他們知道如何離開呢？」

姜雲聳了聳肩膀道：「那就說明，黑魂族掌握的秘密之中，有著其他的秘密，讓他們更感興趣。」

」甚至有可能，他們想知道的，也是關於超脫強者的秘密。」

道壤小聲的道：「我的記憶肯定沒有問題！」

「希望如此！」

姜雲不再理會道壤，閉上了眼睛，向著川淵星域而去。

黑魂族地之中，大族老伸手輕輕一揮，就將杜文海的魂送回了他的身體。

杜文海跪在那里，一言不發，臉上也沒有了畏懼之色，顯然是已經准備好了接受大族老的任何懲罰。

大族老看著他，緩緩閉上了眼睛道：「在那個姜雲的身上，你感覺到了什么？」

杜文海張大了眼睛，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知道自己和外人勾結，圖謀大族老之位後，大族老竟然還在詢問自己的意見？

雖然心中不解，但杜文海也不敢問。

所有黑魂族人對大族老，都有著一種與生俱來的畏懼。

如果杜文海不是遇到了庄姓老者，受了對方的蠱惑，這輩子恐怕都不會有著取代大族老的想法。

猶豫了一下，杜文海實話實說道：「我只知道，他的來歷非常神秘。」

「感覺他的能力和我們一族好像極為相似，他也能掌控黑暗，而且在魂之力上，似乎比我們更加精通。」

大族老嘆了口氣道：「我不是問你他的實力和來歷，我問的是你在他的身上，有沒有什么特異的感覺嗎？」

「特異的感覺？」杜文海認真的想了想後搖搖頭道：「沒有。」

大族老再次睜開了眼睛，看著之前姜雲站立的位置道：「我在看到了他的真面目後，莫名覺得，他和我們，和混亂域中我見過的任何生靈，都有著不同。」「但是，我又覺得，他和混亂域，好像有著什么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