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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裂,眸中燃燒著熊熊怒焰,倒半點沒懷疑燕清的判斷與猜測,大吼道:「荒唐可笑!不過個稍有姿色的輕浮歌伎,就敢伙同那自作聰明的狗屁老頭一同將我愚弄,要讓一女侍二夫?不拿他們狗命,世人皆笑我呂奉先愚不可及,活該蒙受這奇恥大辱了!」

他的脾性一上來,就如狂風暴雨般,非要將那對戲弄自己的養父女給砍下項上人頭不可。燕清忙起身,攔在他去取兵器的路上,絲毫不懼他的暴怒般喝道:「還請主公息怒!既已看穿了計謀,區區欺瞞便不攻而破,屈辱又從何說起?!正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想做鷸蚌相爭中得利的漁夫,怎能隨心所欲地行事?且不說大丈夫何患無妻,小不忍則亂大謀,少帝懦弱無能,姑且忍得,可在欺侮下苟且偷生多日,主公乃蓋世英雄,難道胸襟狹隘至此,還不如黃口小兒的寬廣嗎?!清僥幸窺破司徒的連環計策,且斗膽告知,可不是要見主公先行自亂陣腳,枉顧大局地將人殺個痛快。」

呂布死死地盯著他,一字一頓地警告道:「燕重光,不想死就滾開!」

燕清知這時千萬讓不得,紋絲不動,甚至雲淡風輕地笑了一下:「失了理智的猛虎不過是發狂的野獸,再威勇又如何?您盛怒之下,連分析利弊都無法做到,縱使拿得動斧方戟也注定丟了准頭。清即便站在此處,任您全力劈砍一下,也將輕易閃開,做到毫發無損,不知您是否願意接受清以命相押的賭局?」

呂布此刻可不欣賞這種形同挑釁的膽色,狹長的鳳眼微眯,殺機似寒芒閃過,哈哈大笑道:「你既執意尋死,布又何須客氣!好!」

他迅速取了通體由玄鐵打造的愛戟,二話不說,向不知死活的燕清就是猛力一擊。

燕清一眨不眨地緊盯著他的動作,一見他握住兵器,藏在袖中的手指就輕輕一彈,剛好方天戟的月牙刃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劈了過來。

「閃!」

他脆喝一聲,身形便靈巧地晃了一下,往那快得肉眼本應分辨不清、即便僥幸看到、也絕對躲閃不及的凌厲攻勢的另一側閃去,險而又險地避開了雷霆萬鈞的殺招,連輕逸的發絲都沒被削到半根。

「主公,您看如何?」

燕清笑眯眯的,心里卻重重地吁了口氣。

三國殺里的那些基礎卡牌,在他眼里可是穿越時附帶的神器,雖然最多保存四張在手里,每用掉一張,要等約一分鍾後才會從「殺」「閃」「桃」中隨機刷新一張出來補充上。

尤其「閃」可立下了無數大功,他從長坂坡一路策馬趕來洛陽,既托了那匹腳程快的寶馬的福,更多還是閃的功勞,才讓孤身上路的他屢次在橫行霸道的流匪的長刀下逃生。

也是從那些本該九死一生的經歷里,他大膽得出了「閃」的躲避概率是百分之一百,無視對方武力加成的結論。

畢竟這世上暫時沒有第二個人,能帶著「殺」的卡牌來對付他。

呂布眉頭難以置信地抽動幾下,深吸了口氣,狐疑地看了兵戟好幾眼,實在難以相信自己的正常發揮下,還能被個文士躲過。

難道真被燕清說重了,氣狠下,連准頭都差成這樣?

他冷哼一聲將它歸位,重新在座上坐下,強壓下冰寒殺機:「好。那先生請說,如今又當如何?若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燕清見他說到做到,竟能克制住暴烈的脾氣了,心定幾分:「主公既能忍得一時之氣,才好做長久之計。不妨冷靜想想,所為主辱臣死,清又如何無能至在料敵先機時,讓主公平白受辱?」

呂布冷冰冰地橫他一眼:「既胸有良策,為何藏之不出,偏生觸怒於我?先生如此喜拿布取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