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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攆出了府去,還削其爵位,勒令在家中好好反省。

「恩相糊塗啊!」李儒跪下,痛心疾首道:「奉先將軍向來不是無的放矢之徒,恩相應再清楚不過,當時為何不聽其辯解,尋王允來對質澄清?」

董卓不滿道:「休替那賊子說情!對他義母不僅無半分敬意,說的都是什么混賬話!我意已決,這回定要派兵將他府上都給一鍋端了,豈能容他活路。」

李儒愁眉苦臉,人多勢眾又如何?就怕這些兵馬有去無回,還讓呂布有借口徹底反了。

他直覺不妙,可對著明顯在氣頭上的董卓,他也只剩下拼死阻攔一途:「奉先大人有萬夫不當之勇,驅使他者如獲百萬雄師。日行千里之赤兔馬價值萬金,可遇不可求哉,恩相當初且願贈布,一弱質芊芊的美人兒,又能值得幾錢?舍得一個國色天香的婦人,換來英雄死心塌地的效忠,又可全父子之份,當得是樁極美滿的買賣。恩相圖的是雄踞天下,怎可被婦人所惑」

他苦口婆心,董卓聽出幾分道理,沉吟許久,決定稍作妥協,不情不願道:「事急從權,便將他官復原職,撤去禁閉,再遣人擇幾匹西涼進來的好馬,連金二十斤,錦十匹一並送去,勞你跑一趟,好言寬慰他幾句罷。」

「恩相之容人雅量,儒甚欽也。」

李儒剛拱手領命,董卓便鄭重其事地強調道:「可將己妻贈子一事日後切莫再提。賣妾求活,卓尚未落魄至此。再言必斬!」

他想著明日自己就就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一人」給去掉了,等登上大寶,區區呂布便是砧板上的魚肉,想如何殺,就如何殺,何苦在緊要關頭爭一時之氣?的確該慎重點,以防節外生枝。

暫且憋著,屆時將呂布小兒一斬,今日見過的那著實招人惦記的容顏絕色的妻妾便自然歸了自己……

李儒哪里猜不出董卓打的是何主意,見他終究舍不得將美人拱手相讓,心里泛起一絲悲哀傷愁之意,面上卻勉強笑笑,下拜著再次道賀:「恭賀大人得償夙願,此乃萬民福祉啊!」

「儒可算是說了句好聽話!」董卓聽得渾身舒坦,親自把他扶起,好好聊了幾句。

這頭,面色陰沉的呂布與燕清的前腳剛到府上,來自太師府的撫慰禮後腳便送來了。

接到他賞賜的呂布卻不見露半分喜色,只隨意揭開黃布看了一眼,臉色黑得和鍋底無甚區別,在座椅上坐下,端起早已涼透的茶杯一飲而盡。

倒是燕清高高興興地命人將這份神損失清算好,還隨身掏出一張縑帛,認真地用個形狀古怪的標志記了一下。

董卓出手當真慷慨大方,發一次脾氣,賞賜就有這么多,可都將成為馬上要獨立的主公發家的資本啊。

呂布以手懶洋洋地托著下頜,面無表情地看他忙里忙外,也不知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第8章董卓伏誅

明日一早,董卓便迫不及待地坐上車輿,前呼後擁地前往長安。列儀入朝前,他特意遣人打探了受禪台的事宜,聽聞真有此事,心便徹底落下了,還怪起謀士李儒過於膽小怕事,非勸他討好義子做此程的護衛來。

董卓大搖大擺地進到殿內,理所當然地站在最前,身後是同樣身著朝服,敢怒不敢言的百官。

最先有奏折上遞的是司徒王允。董卓神一擻,以為要馬上提及禪位之事,他卻只說了堆晦澀難懂的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