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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風險更大,還是別冒著得不償失的險去偷曹老板一畝三分地里的菜,先放著讓他養養吧。

燕清簡直比竇娥還冤雖然這時還沒竇娥這號人物,他萬萬沒想到,沒在賈詡這得到點同情和安慰就罷了,還反過頭來被倒打一耙,著實被氣樂了:「分明是清於家中坐,禍從天上來,憑空多了個身在敵營、未曾謀面的摯友荀文若,哪能不回敬一二?何時在文和眼中,清竟成了一雁過拔毛之人!」

「雁過拔毛?」對他情真意切的喊冤,賈詡是半點不帶搭理的,不僅如此,關注的重點還跑偏了,對這立意新穎的詞兒聽著有趣:「重光口中屢出妙語,以這詞形容重光之舉,可是再貼切不過了。」

燕清恍然間生出種……

他似乎挖坑把自己埋了的錯覺。

賈詡似乎還嫌打擊不夠,順口誇他幾句:「重光莫怪,詡非是質疑重光之才。恰恰相反,詡深信,除卻重光之識人之能,無論是詭辯之才,或是蠱惑之術,皆都堪稱獨步天下,無人堪以比肩。」

作為被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燕清賣了還幫著數了半個多月錢,嘔心瀝血的賈詡總算幡然醒悟,燕清這看著鍾靈琉秀、實則鬼鬼靈的俊人,只怕泡的不是婦人的羊水,而是至純的墨汁兒長成的。

燕清一臉冷漠地拿起竹簡,表示自己暫時失去了跟毒士說話的欲望,並且將擺在身前的一堆扔給了對方。

堪稱大獲全勝的賈詡不以為忤,對那由簡牘堆砌而成的小山只隨意看了一眼,就施施然地起了身,在廳內踱了幾步好松松久坐的筋骨,就忽然想起什么,好奇道:「是了,主公方才還問起,重光可是於府內藏了個美嬌娘?」

哈?

燕清冷不丁地就遭了第二記重擊。

見他雙目茫然不似作偽,賈詡迂回婉轉地提醒了一通。

燕清將他的話剖析了一頓,大致意思,就是張遼小將作為說話最有權威的第一見證人,在諸將的追問下,承認自己的確派了人,將這半個多月來一直跟燕清朝夕相伴的友人給護送且安置在了其府中別院;而這來歷神秘的住客,據聞面容清秀似好女,身量高挑似扶柳,偏巧雲英未嫁;更叫人遐想翩連的是,此人一入軍師府中,就深居淺出,輕易不見外人。

只於養傷期間心照料燕清,叫貌勝天人、且智驚天下,當得是前途無量的軍師祭酒動了少年慕艾之心,也讓其余城中待字閨中、春心萌動的少女心碎不已。

燕清:「……」

在荀離間計生效前,作為在許城內風靡一時的驚天大八卦的主人翁,他可是提前一步親身體會到什么叫流言可畏了。

竟把事情真相給歪曲了個面目全非。

見燕清矢口否認,居然連對方其實是個大老爺們,而且是他苦心請來、只是一直未尋著空與他們商議如何登庸的大賢這一類的荒唐話也說了出口。賈詡也不多說,只好心勸道:「重光早至成家立業之齡,遇著心儀女子,若真有意,當惜其清譽,大可請有成人之美之心的主公為汝主婚,也算大喜一件。」

滿心以為這近一個月的任憑差使,就得到愛記仇的賈詡的原諒,不料是早有准備,在這等著他了。

無心被有心算,燕清真是百口莫辯,唯有認輸一途。他似笑非笑地承認道:「文和技高一籌,清甘拜下風,這些個公務,的確在清職責之內,怎能勞動文和?然那些個只憑捕風捉影、實則離譜之至的傳聞,還是莫拿來笑話吾了。清既未有心儀之人,亦未生婚娶之念,更無需勞日理萬機的文和或是主公做媒。」

賈詡故作驚訝道:「竟乃空穴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