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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了。

稍微轉譯一下,大約就成了「何事尋布竟不得解決,非得舍近求遠,去找什么高順?」

既意識到這個嚴重的問題,燕清就沒有放任不管的道理。只是這些根深蒂固的壞毛病,即便好聲好氣地勸太多句,也沒以毒攻毒幾回、叫他意識到不好好說話的弊處來的有效的。

燕清一拿定主意,立即就憤怒地一瞪呂布,輕而易舉地就把備受羞辱、怒氣沖沖的感覺給演了出來:「從何時起,清竟連與登門拜訪友人,與之敘話也得經主公允許了?還是主公疑清不忠,欲與伏義密謀害您性命不成?」

他上一刻還笑如春風,下一刻就斂容大怒,變臉何止飛快,呂布登時目瞪口呆。

好一會兒才想起怒道:「布絕無此意!不過是,不過是……」

見他急怒得快成結巴了,卻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燕清冷笑一聲,半點不欲聽他解釋,徑直拂袖而去。

呂布哪里受得了這種冤枉,一個大跨步就追上了燕清邁出幾步的距離,情急之下,他倒是把話給理順了,再問出口的,正與燕清之前所猜的一般無二。

不過,燕清起初只想著姑且一試,效果之好遠卻超出設想。他知道不能一口氣做太過火,得把呂布逼急成反作用了,便順著這幾句急吼吼的解釋臉色稍霽。

可語氣雖有所緩和,聽著依舊是冷冰冰的:「清雖信主公確為一番好意,仍望您日後慎言,莫寒了忠良之心。」

燕清自拜入呂布麾下,無論給誰都是溫言軟語,微微含笑,與人和氣,毋庸置疑的謙謙君子的極佳印象,從未跟任何人生過半次氣,乍一看就軟和得似沒脾氣的人。

哪怕是對他本性有所了解的賈詡,也只知這芯子是黑透了的,絕不認為他會當面與人紅臉爭吵。

昨日誤會呂布問話,他大擺烏龍時,也是軟綿綿地一心自清自證,哪里像現在這樣針鋒相對,反凶一頓回去。

初次破戒,燕清自知是在演戲、尚且不覺厲害,然而卻忘了,平日里越是溫柔和善的人,發起怒來就尤其嚇人。

武勇蓋世,以寡敵眾且越戰越勇,絲毫不懼的呂布竟是被唬得狠了,一時半會兒有點緩不過來,當真沒跟在他後頭一起去找高順。

倒是無心插柳,正中了燕清下懷否則就不好找高順談話了。

燕清去得早,也算去得巧,高順剛結束由他負責的部分,讓張遼接替。

結果一出校場,就見到了笑眯眯的重光先生,在驚訝之余,忙來打招呼。

在寒暄幾句,高高興興的高順才想起要問對方來意,燕清笑道:「不知伏義可否與清借一處說話?」

高順一聽這話,不由得緊張起來,只當事關緊要,哪有不答應的道理,當即就領了燕清去了內廳,又屏退所有兵卒。

燕清這才一五一十地道清了來意。

被燕清非常看好的高順果然沒辜負期望,在聽完他的請求後,根本連緣由都不帶過問的,就爽快答應,保證會盡力而為。

只是緊接著,這個笑呵呵的老實人就中肯地發表了下真實看法:「依順之見,主公定不會同意。」

燕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