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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被養得越來越肥,敢切切實實地到京師附近耀武揚威了。

和張濟覺勝利在望不同,張綉在喜悅之余,也隱隱有著憂慮,這日又見叔父興致勃勃地要親率兵馬去長安一闖,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抱拳應承。

張濟渾然不知侄子的擔憂,在隔得大老遠地見到生火做飯的炊煙後,他揮停了部將們,派出兩位斥候去刺探一番。

耐心地等了一會兒,這倆斥候就安然無恙地回來了,滾鞍下馬,稟報道:「是一戶三十來口人的庄子,雖有立著官軍旗幟,被迎入客堂中的,遠遠瞧著,卻只有一弱質文人和一人高馬大的隨從。」

張濟嗤之以鼻:「官軍是越發不濟了,竟敷衍應對至此,妄用兩人對抗我西涼鐵騎?」

張綉卻聽著蹊蹺,情急之下也來不及細想,趕忙攔住要立即出發,將那兩官軍一起斬於馬下的叔父:「此事疑點頗多,主公且慢!」

張濟一驚,勒馬停下:「嗯?」

張綉急道:「我等曾遇官軍不下十回,何時見他們單獨出沒,一隊少於二十之數過?事出反常定有妖,保不准」

聽張綉所說不過這些,根本無憑無據,只純粹是懷疑前方或有埋伏,張濟就不愛理他了,還極為失望地訓斥了幾句:「大丈夫以武勇立世,元明何時似婦人般膽小,聽得官兵二字,就望而生畏,踟躕不前了?不過區區二人,一人還是個書生,縱有通天之能,還可在濟親率這弓馬熟練之數十騎的圍擊下翻了天去?」

張濟麾下也有看不慣這因是血親就被分外厚待的侄兒的人,這時見他竟惹了張濟不悅,不禁帶頭大笑起來,直叫出了餿主意的張綉面紅耳赤,翻身上馬,不再多話,才被張濟喝止。

這一文一武,打著官軍旗號的,可不正是燕清與呂布二人。

若只是自己一人,呂布哪里不敢去得,可在燕清堅持前往後,他極不樂意將自家軍師祭酒的安危交予旁人之手,非要自個兒護著,於是也不奔赴險地了,而是破天荒地保守了起來,反派張遼帶那十幾銳去四處梭巡。

呂布嘀嘀咕咕,煩惱於被束手束腳,卻不好把火對燕清撒,只在囑咐張遼時惡聲惡氣。

燕清抱臂看著這一幕,只覺有趣:張遼雖年紀輕輕,無論智商和情商,都不是呂布能比擬的,卻對呂布所斥心悅誠服,連連點頭。

對呂布所郁悶之事,燕清則樂見其成。

他原只想著,萬一呂布逞凶斗狠未果,裝逼失敗被打成重傷,哪怕只剩下一口氣,他也能用手里的「桃」牌救回來,不想無心插柳柳成蔭,呂布首先就摒棄單槍匹馬去找張濟那伙人的打算了。

卻沒想到他們沒去撒網,大魚就稀里糊塗地帶著小魚送上門來。

聽得外頭忽起喊打喊殺的紛亂時,燕清還沒反應過來,呂布卻見機極快,拽著他倏然轉身,疾跑幾步到了激動地踢腿蹬蹄兒的赤兔跟前,先一躍而上,再伸手將燕清拉到自己背後,提戟策馬,威風凜凜地沖殺出去了。

赤兔一個沖刺,燕清被慣性帶得往後猛然一倒,差點摔下馬去,本能地扶著呂布裹了薄鎧的健實蜂腰,卻根本沒搞清楚自個兒怎就沒騎上雪玉驄,稀里糊塗地就被呂布理所當然地拽上了赤兔。

偶有幾道射向呂布卻偏了些許的箭矢沖他飛來,也被呂布不慌不忙地及時斬斷。

燕清哪里看不出來自己被自家主公於百忙中屈尊分神,保護得無微不至,又見對方已如入無人之境,揮著寒光閃爍的方天畫戟把這些不是他一合之敵的小卒斬於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