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攢了多年的洪荒之力,就再看不到明日升起的太陽了。

面色卻粲然一笑,回道:「奉孝從前沒少來清府上叨擾,清向來奉做上賓,難不成這回倒過頭來,要將清拒之門外?」

郭嘉忽問:「主公可知此事?」

燕清理所當然道:「此等小事,怎勞他掛耳?待塵埃落定,有了閑暇,再隨意提上一嘴不遲。」

早些將可用之才籠絡住,集中培養起來,呂布的智囊團才不會就徐庶、郭嘉、賈詡這三個光桿司令,凡事必躬親,如此效率低下不說,早晚得被活活累死。

許城的學舍建立不久,里頭的學子尚不得大用,再加上那藏了諸多典籍的書館,卻吸引了欲將孩子送來的寒門士子,郭嘉涼涼地掃他一眼,哼笑道:「重光身在局中姑且不察,然主公對你分外親近厚待,寵信重用,不比對待尋常臣子,除卻你功高勞苦,也定有他因。」

燕清眨了眨眼:「哈?」

郭嘉優哉游哉,下了斷言道:「主公恐怕有意招重光做那乘龍快婿,又怎會放心聲和響清的璞玉與嘉這言行不檢的浪子朝夕相處?還是莫要白功夫了。」

燕清聽郭嘉老調重彈,偏偏還如此篤信,縱使心里覺得毫無可能,也禁不住有點動搖了。

然而他很快就想起了自身那個子嗣艱難的致命缺陷,一些個剛冒頭的愁緒就再沒了影,釋然道:「奉孝這回卻是想岔了。」

嚴氏再不得寵,所出的這一女也是呂布現唯一的血脈,呂布在史上可是因反悔嫁給袁術兒子都能干出臨陣追回這種事兒的,定不會讓她嫁給自己。

郭嘉觀燕清坦然自若,顯是信心滿滿,把握十足,不禁好奇起來,追問道:「想來是有嘉不知的依仗,敢問是何事?」

燕清本不欲瞞他,剛要回答,卻猛然想起眼前這人是蔫壞的,假使被拿住了這對男子而言都頗要命的把柄,怕是永無寧日,便打了個哈哈,臨時改口道:「奉孝著實多慮了,主公明知清的心上人是你,豈會亂點鴛鴦譜?」

郭嘉:「……」

第82章各懷鬼胎

縱使被郭奕眼淚汪汪地巴著不肯放開,燕清最後還是沒能在郭嘉的別駕府上賴下。

比起燕清那套語焉不詳的說辭,和他那張連死都能說成活,坑蒙拐騙於無形的嘴,郭嘉顯然更相信自己那切切實實的判斷。

不論呂布是否有意招燕清為女婿,從上回被無情地掃地出門的經驗來看,郭嘉都不認為再與這深受眾人喜愛的損友同起同住,還能招人樂見。

況且有燕清住在府上一日,那小崽子就無時無刻不惦記著粘他,久了沒准就不知道親近自己這個親爹,那才真叫大事不妙。

燕清試著磨了一會兒,見郭嘉始終態度堅決,一副決然不願惹禍上身的架勢,雖頗感不解,也唯有作罷。

等他出了廳門,忽瞅著一處窗欞壞得不成樣子,連那堅固的窗框都被帶得極度扭曲,不由得吃驚地問了一嘴:「怎么壞成這樣?」

再走近一些看,更覺得不可思議:這破壞度厲害得簡直就跟被一頭公牛用神力沖撞過一樣,凄慘無比。

他們當初占下壽春,因那慫包不戰而降,姑且稱得上是和平奪權,呂布麾下的諸位部將亦是治軍嚴整,士卒皆被軍紀勒明秋毫無犯,是斷無可能犯下這等惡行的。

那只有可能是袁術的人馬占領此城時干的好事了。但燕清也不明白,世上怎會有人沒事跟別駕府上一塊窗戶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