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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映入了眼簾。

一身勻亭骨肉,似上好美玉所雕就的那般,仿佛無一寸不透著不可褻玩的涼冽之美,偏偏被他的動作染上一層薄薄的胭脂紅,落在淫者見淫的呂布眼里,就是結結實實的淫靡。

中間有漂亮的脊骨凹陷進去,渾圓挺翹的臀上是一對若隱若現的腰窩。

呂布氣血一陣陣的上涌,整個腦子都是懵的,完全什么都聽不進去,被這生香活色吸引,呼吸又粗重了幾分。他一手不輕不重地按在燕清的肩胛上,讓他一時間難以從軟枕的困境里掙脫出來,又不至於叫他太過難受,而另一手,則掐住那著人眼熱的腰窩,一下就控制住了纖細柔韌的腰身。

擠入修長筆直的腿間,徹底亢奮起來的粗碩巨物慢吞吞地抵著那粉嫩入口,先在外蹭了一下,一下,又一下。

粗壯火熱的硬物頂端,所滲出的滑膩液體就抹在了最敏感的地方,剛還帶著人體內的溫熱,過了一會兒,就只給有嚴重潔癖的燕清剩下不自然的粘膩。

同是每天晨起都有正常需求的男人,自然不可能像無知少女一般,背對著就不知道那是什么體液了,等被悶得耳根通紅的燕清,好不容易喘勻了一口氣,勉強抬起頭來:「主」

話剛啟了個頭,他便覺扼住腰身的力道倏然一緊,不等他驚抽一口涼氣,屬於食物鏈頂端的食肉動物的那微尖的犬齒就微微陷入了他的頸窩。

他並不覺得痛,卻感到由衷的被猛獸徹底壓制,肆意撕咬的戰栗,為此感到頭皮發麻。

最叫他恐懼的是,方才一直在狡猾試探,蠢蠢欲動的硬碩,就趁他那一晃神的放松,毫不客氣地沖了進來,且毫無分寸地來了個直搗黃龍!

「啪。」

這清脆響亮,讓人臉紅心跳之至的一聲,可不就是全部夯入後,卵帶重重拍到臀部上所特有的,叫人難以啟齒的淫靡動靜。

說不出是震驚還是羞恥,或是生平第一次被外物入侵到如此私密之處的違和異樣,燕清倏然睜大了眼,如貝的細齒上下一碰,半個字也說不出來。

被那嚴重超出常人尺寸的凶器,以如此莽撞粗暴的方式侵入,也就是不知自己在痛覺頗低外,還天賦異稟,體內自動分泌了保護性潤滑用體液的燕清,才沒等來撕裂般的劇痛了。

即便這樣,也根本一絲一毫沒有可供他放松的余地勃大粗挺的性器在長驅直入,野蠻地填滿那根本不具備交媾功能的窄道後,讓燕清只覺五臟六腑都被頂得徹底移了位,胃里仿佛排江倒海,若不是他再恍惚也還有點常識,知道不可能被真的搗穿,也還是眼皮狂跳,無意識地蜷起了足尖。

要不是呂布早有准備,牢牢地握著腰,他被那恐怖的沖勁帶得撞到床頭都不是怪事,可這樣一來,他就完完全全地承受了那股強悍得嚇人的沖擊力,差點咬到齒列間的那一點舌尖。

對呂布而言,自己身體最敏感的那部分,被心愛的祭酒那緊致滾熱的甬道給親熱纏著,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顯然都爽到了極點。

燕清覺之前被不輕不重地咬住的那處皮肉一緊,清晰地傳來一聲舒暢的低吼,那碩柄就以被死死箍住的腰做唯一受力支點,健實的蜂腰往後一退,開始了狂風暴雨般的猛烈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