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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更看好目前暫弱勢那方的前程,不惜從強勢的東家往低處走上一走,轉身「下嫁」的做法也不罕有;走前不厚道地將前任主公狠剮一刀,來個破釜沉舟式的借花獻佛,換取信任和看重的行徑雖得人詬病,也未到遭人唾棄鄙夷的地步。

呂布現好歹為舉足輕重,割據三州的強勢梟雄,當初識人不清,辨人不明,又待人不足,現不過是損失些錢糧和顏面罷了,還對此耿耿於懷,懷恨在心,居然追罵到別處去,反倒有損風度,惹人發笑爾。

只是不為外人所知的是,臉色鐵青的呂布一回到里廳,一身滔滔怒火轉瞬就不翼而飛了,反倒暗含期待地看向燕清:「如何?」

不說他這很有本色演出嫌疑的表現確實湛,且說他勇於自黑的決心,燕清就不得不捧場地來個擊節鼓勵,毫不吝嗇自己的溢美之詞,將他狠狠地誇了一通。

直叫呂布渾身書台,才看向郭嘉道:「如此一來,那些個瓚紹布下的耳目定當中計。」

郭嘉頷首:「這些可都是你教予公瑾的?」

燕清搖頭。

他只大概講述了計劃,和希望周瑜能達到的目標,至於具體策略,就全放權給周瑜一人制定,他們負責配合即可。

本以為要等上十天半月,周瑜才會定謀,不想他如此效率,當天就開始采取行動了。

周瑜這種智商情商具在,能讓史上起初對他不以為然,甚至頗懷惡感的程普都對他贊不絕口的厲害角色,在詐降和反間這方面,可謂是天賦異稟。

燕清一開始就不打算班門弄斧,打著任他自由發揮的主意。而效就目前看來,也的確很是不錯。

籌碼不帶夠,詐降就不可能打動得了人。周瑜尚未成婚,並無家小可帶,要讓公孫瓚放下戒心,又要徹底『激怒』呂布,自然就是帶些他最需要的兵糧去了。

郭嘉微眯起眼,玩笑道:「嘉不解的是,重光分明與他見面不多,卻極是信任。就不怕公瑾將計就計,來個假戲真做?」

「有主公神武雄才之珠玉在前,又有摯友伯符如魚得水在後,放眼看去,不過是螢火之光而,怎配與日月爭輝?」燕清既然敢放周瑜出去,就是自持有他不會背離的籌碼。抿唇一笑道:「未太小瞧公瑾了。」

郭嘉黠然道:「嘉只得一雙魚目,自不及重光慧眼。還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只當你是愛公瑾姿貌出眾,方及信之。」

燕清眉心一跳,作勢踹他:「你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白日無端生胡言。」

呂布插話道:「只因那些個蠅頭小利,他們就能對公瑾深信不疑?」

「主公此言差矣,那可是滿滿十幾車的糧食,好大的手筆,怎能叫做小利?」

也就是呂布財大氣粗,才不把一郡的三成成看在眼里。可在周瑜權限之內,這已經是他能一下調動的最多糧草了,加上百來銳兵卒,足以彰顯誠意,也夠讓據著荒涼幽州,耽擱務農,哪怕有修生養息一段時日,一打起仗來也多得捉襟見肘,正為這犯難的公孫瓚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