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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著,辦事礙手礙腳,忒地憋屈。」

燕清溫柔地拍拍他的手,追問道:「那馬孟起本人呢?主公認為如何?」

呂布反射性地就要回答,結果下一刻,就立刻頓住了。

面上不露聲色,心中警鍾卻開始轟然大作。

經這一提醒,他猛然間想起來,重光不但盯著馬超看了好幾眼,還著急地勸他莫要痛下殺手……

「布未親手去試,只聽子龍說是個不錯的苗子。」呂布一邊輕描淡寫地說著,把馬超的優點一筆帶過,一邊絞盡腦汁地斟酌措辭:「只是脾性太烈,又是馬騰親子,怕是不好拉攏過來。」

燕清不知他那點小心機,笑道:「這倒不難。」

呂布挑了挑眉:「噢?」

燕清微微一笑,將他方才與郭嘉等人商榷出的結果說了出來:「只需將陛下『請』來許縣,一切即可迎刃而解。」

屆時莫說是馬騰的親兒子,哪怕是馬騰本人,除非他甘心放棄自己沖個稚子俯首稱臣、屈膝下拜換來的高官厚祿,灰溜溜地滾回荒涼的西涼去,就得嘗嘗受制於呂布的滋味了。

一旦把小皇帝捏在手里,詔書就徹底姓了呂,孰忠孰奸,孰順孰逆,皆是翻身做主的呂布說了算。

就如當初的曹操那般,不,此刻的呂布完全當得起『羽翼豐滿』的評價,可比史上走出這一步的曹操掌握的勢力要雄厚得多,挾天子以令諸侯這一招棋,實施起來也更有幾分把握。

無論是蠢蠢欲動的劉璋劉表、還是公孫瓚曹操,要敢來『清君側』,他就能把他們一概打成不臣之心。

至於袁紹,等這一仗打完,哪怕呂布暫時不便趕盡殺絕,他也注定元氣大傷,充其量是苟延殘喘罷了,完全不足為慮。

就不知富饒的冀州在那互斗的三兄弟手里,還能豎袁字旗號多久。

呂布眸光一閃,迅速在心里盤算一陣,半晌方道:「需多少人馬?」

燕清忍俊不禁:「主公是將『迎』字聽成『搶』了罷,難道將陛下奉迎過來,還得先帶幾萬兵馬,轟轟烈烈地攻下長安不成?」

呂布訕訕道:「不然?」

燕清原想和盤托出,一轉身,看呂布這眼巴巴的模樣,心里不由微微一動,想逗逗他玩兒:「主公不妨先猜一猜?」

軟玉溫香在懷,呂布一陣陣心猿意馬,哪兒能專心猜?直到挨了燕清幾個眼刀,才斂許多,結合這動手時機,和燕清自信的姿態,他認真思忖許久,終於有個猜想清晰地浮出了水面。

燕清敏銳地捕捉到他眼神變化,笑道:「主公似乎有答案了。」

「光猜卻沒甚意思。」呂布忽道:「假如叫布好運猜中,可有甚么頭?」

聽到這目的性十足的話,燕清下意識地往下掃了一眼,呂布那難得裹嚴實了的褲襠處,果真已是鼓鼓囊囊,蓄勢待發。

他本能地就要拒絕,卻念及已有好些時日沒好好親熱了,現又迎來了可以把小皇帝這隔三差五搗亂添堵的麻煩控制在手心里的好時機,喜事一來,自己也有些興致,於是輕咳一聲,小聲道:「若是中了,方才那書隨你選三面,一起研讀。」

呂布一愕,這天上還真猛然掉了個想都不敢想的香噴噴的餡餅下來,不禁咽了口唾沫,一雙眼跟餓狼一樣冒光,眨都不眨地就把這福利給翻了一倍:「三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