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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

末了強調:「你若一直不來,我反倒覺得,你是不願與我親近了。」

話說的雖滿,燕清卻做好了心理准備要是陸遜問的問題,連他也答不出來,就得厚臉皮請教郭嘉去了。

盡管運氣絕佳地下陸遜做義子,燕清既沒那功夫,自忖也沒那本事,要將他留在家里親自教導,而是決定讓他繼續去舍中進學。

關於這些,以為要隨軍出征去青州討曹的燕清,都已在昨晚睡前做出了具體安排,也就是念及陸遜連日奔波,今日才讓他在家中好好歇會兒。

結果這一番好意注定白,陸遜根本不是會因為身體疲累,就能放縱自己睡懶覺的人。

正所謂三更燈火五更雞,天一亮,他就起了身,接著坐在這兒耐心十足地等著,只因惦記著給燕清請安了。

要不是管家勸這極度孝順、卻在這方面額外固執不聽勸的小公子用了早膳,又怕他凍著,自作主張搬來兩個燒得正旺火盆,以陸遜的驚人定力,只怕光捧著手里那兩卷書,置身寒冷廣室之中,凍得口唇青紫,也能安然自得地呆到繁星如斗的時刻。

待正式進學,陸遜作為燕清親薦的插班生,夫子們自也清楚他身份非同一般。有多崇敬燕大鴻臚,就有多忍不住額外關照他一些,仿佛這樣就能將那些熱情轉注。

而陸遜心里透亮,也沒辜負這份另眼相看。

他為人謙遜,藏鋒內斂,盡管初來乍到,卻已深受同窗喜愛。又天資聰穎,學業出眾,自得夫子贊揚,很快就在學舍里成了可跟諸葛亮媲美、出類拔萃的人物。

兒子表現優異,作為父親的燕清自也與有榮焉,無師自通了傻爸爸的技能將寫滿溢美之詞和拔尖考校成果的成績單一張張裱好,標好年份,便於珍藏,隨時取來欣賞一通。

第166章何為名駒

燕清這會兒還不知之後之事,只見這話一出,陸遜果然就慢慢地抬起了眼,口中毫不失禮地應著,眼底的那點雀躍的星芒卻又出現了。

燕清被看得心尖一顫,差點沒能維持住淡定的姿態,微微向陸遜笑了一笑。

呂布輕飄飄地哼了一聲,也跟著坐下,理所當然地端起陸遜方才給燕清沏的茶,一飲而盡。

陸遜對此視若無睹,除了一開始恭謹地也向呂布問候一句後,一雙眼就跟黏在燕清身上一般,動也不動。

呂布刻意搗亂地喝完了,他就若無其事地再給燕清倒一杯。

燕清作為這倆人暗地里較勁的中心,實在是無奈之至,卻不好表露,只在這回自然而然地接過,含笑點了點頭,飲了幾口,又贊了陸遜幾句。

呂布一聲不吭地用完了桌上的茶點,也偶爾插話進來,語氣正經尋常地考上陸遜幾句。

陸遜一一答了,燕清眼見地發現呂布已是難掩疲憊,便不再留他,叮囑陸遜當以愛惜身體為主、不必拘束、再回房歇歇後,就與呂布一同離去。

結果剛踏出廳門,方才還疲憊不堪的呂布,就瞬間變得神抖擻起來,神采奕奕道:「布有事,需先去書房一趟,得一會兒忘了。」

燕清好氣又好笑道:「隨你。」

呂布回到書房後,直奔里室豎著的那扇屏風,燕清眼睜睜地看著他竟提了筆墨,在上頭寫寫畫畫。

「這是在做什么?」

燕清頗感稀奇地湊近,猛一眼看去,上頭洋洋灑灑地寫了一堆人名,字跡自是呂布的,稱不上好看,但也絕不算丑,筆鋒凌厲,極具個人特色。

那一個個名字後頭,皆都跟著數量不等的「正」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