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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再一板一眼道:「主公有要事相請,可否請二位先生盡快去到議廳?」

燕清與郭嘉對視一眼,即刻起身,披上外衣道:「這便去。是為何事?」

趙雲道:「是為並州來使。」

不久前還惦記著並州關外那些外狄性命的燕清,聞言只淡定頷首,問道:「是張楊還是張燕所派?」

趙雲老實回道:「主公命令下得匆忙,未曾細說,雲亦不知。」

燕清猜是張燕:「無妨,去了便知。」

趙雲微一點頭:「雲先下樓一步,好命人備上奉孝所用的車駕。」

燕清不知為何,每次對上趙雲時,都不由自主地被對方周邊氣場給帶得認真嚴肅許多。

明明在趙雲剛投入呂布麾下時,還是個忠言直諫、毫不委婉,卻蠻好欺負的模樣。

因趙雲自得呂布重用後,就常常征戰在外,奔東跑西:要么鎮壓江東一帶活躍的山越民族,要么對抗青州境內黃巾殘黨的滋擾,還將無數新兵蛋子訓練成像樣的弓騎……

燕清每隔一段時間再見到趙雲,都會發現他身上那股難以言喻的威嚴又重了一分。

燕清心里掠過無數念頭,莞爾道:「子龍向來仔細,如此便有勞你了。」

趙雲抱拳一揖,鄭重道:「此乃雲分內之事,當不得重光先生此言。」

說完,他便大步流星地出去了。

燕清披衣速度極快,郭嘉卻是習慣了慢吞吞的節奏的。這樣一來,光燕清一人動作再快也是無用,終歸得站在一旁邊催邊等。

這時他忽想起什么,半是打趣,半是好奇道:「子龍一向恪守上下之別,方才卻未稱奉孝先生,這是為何?」

他本意是要調侃郭嘉與趙雲是否有了不淺私交,不料遭郭嘉瞟上一眼:「重光有所不知,子龍的官職爵位,已然在嘉之上了。」

顯然需行禮的一方,是郭嘉而非趙雲。只是趙雲嚴以待己,卻寬以待人,不去計較郭嘉在這方面的疏漏罷了。

燕清不可思議道:「你不是剛升了六級么?目前是從二品,應與子龍是平級才對。」

因小皇帝飽受驚嚇後纏綿病榻,無法主理政事,呂布順理成章地攝政代權,而他向來不是什么大公無私、顧忌悠悠眾口就注意避嫌的人。

一走馬上任,就給自己勢中之人無數便利,而郭嘉那擱置已久的官爵晉升,當然也迎刃而解了。

郭嘉對此卻沒半點訝異,聳了聳肩,言簡意賅道:「子龍可一直在拼命,我怎么跟他比?」

燕清怔了一怔,再一細想,也的確是這么回事。

郭嘉縱使為呂布出謀劃策,立下奇功無數,多年來積累下的功勞,一下帶他飛躍上了從二品(當然,也跟朝廷窮得叮當響、只剩官爵可賞,還是呂布正掌權有關)卻還是比不上趙雲那一發不可拾的官運。

這員蜀漢始終位輕重用的大將,仿佛是要彌補他在史上曾經的遺憾那般,在發覺呂布的確是有功必賞、有績必獎後,就徹底燃燒起了斗志,戰役不挑大小都自請出征,出勤率高得觸目驚心。

呂布也喜歡用他,一是他是難得良將之才,二是那耿直的脾氣和讓呂布火冒三丈的嘴,還是讓他一直征兵在外的好。

出生入死的浴血奮戰,換來的赫赫戰功,給他帶去了豐碩的成果一年里少說都得晉升個一到兩回,起初張遼還試圖跟他暗中較勁,竭力追趕,結果撐了還不到兩年,就敗得心服口服了。

干脆回家找了個媳婦兒,再生個兒子冷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