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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言?」

呂布聞言頓住,半晌道:「重光可見了那封公詔書?」

燕清哦了一聲,淡然道:「見過。」

呂布一時間,竟氣悶得說不出話來。

既然如此,那到現在怎么都不來問問他,當初為何大周章,非要用『燕』做封號不可?

燕清環住居功不成、只能背對著他暗暗生氣的呂布,艱難地憋住笑,得叫對方惱羞成怒了,接著唉聲嘆氣道:「只怪清太過無用,無法封妻蔭子,唯有勞呂夫人親自上陣拼搏,自己作為夫君,卻厚顏沾光了。」

「好啊!」

呂布聽到這里,哪里還不知道燕清純粹逗他玩,只怪自己沉不住氣,真中了他計。

被占了口頭上的小便宜,他氣極反笑之余,也不嗦,身體力行地向這軟飯夫君索要了報酬。

當睡了飽飽一覺的郭嘉,頭此見到一向不屑乘車、都是馭馬與呂布並肩同行的燕清躺在自己車架當中,沖他尷尬一笑時,也只見怪不怪地挑了挑眉,在他身邊坐下。

郭嘉道:「武將有子龍文遠興霸,又將亮公子與議兒一同留下,一為刺史,一為別駕,未太奢侈了罷。」

燕清搖頭:「最有可能興起戰事的,除那揚州山越外,也就益涼二州了,需有他們兩人同在,方能叫我安心。」

郭嘉哦了一聲,又問:「何不將我留下?省得總要跑來跑去。」

燕清冷笑一聲:「虧你好意思說,我可沒那么大膽子!在豫州好歹有文和督促你,到了這里,亮公子可一向對你憧憬有加,定是有求必應,那誰還管得動你飲酒無度一事?」

郭嘉:「……」

第189章疑神疑鬼

途經鵲尾坡時,郭嘉忽然想起從事龐統所托一事,欲獨去拜訪那客居此地的水鏡先生司馬徽。

水鏡先生素有清雅且知人鑒的美名,縱未出仕,也深受士林追捧,曾受前刺史劉表之邀,在襄陽隱居徒。

而劉表一死,他哪兒猜不出這背後主使是誰?為避燕清等人鋒芒,便再度輾轉,在鵲尾坡尋了一山清水秀處,重新安頓下來了。

縱使司馬徽並未反對與弟子龐統來許赴考,但那可是發生在劉表遇刺身亡前的事。而燕清從司馬徽對劉備倍加欣賞、向其推薦卧龍鳳雛這一點,就能看出呂布的做法定不契合這隱士高人所奉之道了。

那既然司馬徽擺明了不願與他們有任何交集,他也沒必要去強人所難,就順著對方心意,繼續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去罷。

與其他州郡的破而後立,創來干脆的情況不同,荊州受戰亂侵害較淺,世家林立,其中脈絡可謂是錯綜復雜。燕清了兩年功夫,也只大致梳理清楚,而雷霆手段,也不好濫用,省得反受其害。

最重要的,是燕清變得惜命,就不敢似曾經那般毫無顧忌、只一昧大刀闊斧地行事了。

龐統自奪得榜眼之位後,就在郭嘉底下做一從事,表現頗為出,常有良策相獻;法正則去到賈詡下頭做事,也甚受重用,屢得提拔。

燕清微微凝眉,問道:「士元所托的究竟是何等要事,需勞你親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