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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胃口也極大的損友在聽他闡述了此扇的用法後,破天荒地表示受之有愧,當場拒了:「此等貴重法器,嘉怎受的?好意心領,重光還是速速回吧。」

燕清堅持道:「這怎是什么法器?不過是件稍好看些的防身之物罷了。而我不喜用扇,你也清楚,予你正好。」

郭嘉又鄭重其事地拒了幾回,兩人少有爭執,這動靜不傳到在最前頭悶悶趕路的呂布耳中,使他不由心生困惑,催馬回來,欲問緣由。

結果剛還堅決拒的郭嘉,立馬就轉了態度,喜滋滋道:「重光一番心意,嘉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燕清:「……」

呂布起初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直到他見著那把極眼熟的神奇羽扇落入郭嘉手中,雙眼不禁直了一瞬,臉色也倏然陰了下來。

燕清心里暗道不妙,果然,呂布只漠然瞥了兀自得意的郭嘉一眼,就冷哼一聲,昂首返到前頭了。

燕清無奈道:「奉孝!」

郭嘉假裝不知,懶洋洋地應了一聲後,就拿著這把隱有烈焰流竄的漂亮扇子隨意揮揮。

他倒記得放輕力氣,也記得只朝外處使,可唯獨忘了一條離他所揮方向最近的,只有自己正騎著的倒霉白馬。

可憐這匹馬正老老實實地跑著,就覺頸後倏然一燙,無端端地就被燒掉了一大片鬃毛,絲毫不曉得發生了什么可怖之事,被嚇得三魂失二七魄剩一,慌亂間就飛竄出去了。

於是這報應來得飛快,周圍人完全反應不及,只目瞪口呆地看著它莫名其妙地就發了瘋,嘶叫著不顧背上所馭的奉孝大人狂奔一氣,任誰都拉不及。

燕清情急之下,想也不想地大叫出聲:「奉先!」

呂布原是一臉幸災樂禍,好整以暇地要再欣賞片刻這樂極生悲、自作自受的好戲時,就聽得這悅耳之至的一聲喚。

登時身心暢快,心里既似喝了蜜水般的美極,又如有百花綻放般快活。

方不計前嫌地催動胯下赤兔,全速去追那發狂馬兒。

呂布先干脆利落地將只能狼狽伏在上頭、一昧抱緊馬身好不被甩下的郭嘉一下拎到赤兔身上,再只憑單臂之力,死死扼住那白馬頸項,怒喝一聲吼驟然發力,很快給制住了,在兵士們的大聲叫好中,從從容容地一並帶了回來。

縱使有驚無險,頭發衣裳具都凌亂不已的郭嘉也在大庭廣眾下丟了不少面子,雖還緊捏著那惹事的扇子不舍得放,神態就不復往常的神氣,而是蔫了吧唧的,似被霜打過的小苗。

「虧你聰明一世,也有蠢得做出這種事來的時候!」

難得見他這可憐兮兮的模樣,倒使被剛剛那幕驚出一身冷汗,還有幾分埋怨他亂來之意的燕清心軟了,只溫聲勸慰他。

呂布則雄赳赳氣昂昂地過來,假惺惺地問候幾句,卻多是神采飛揚地瞅著燕清,擺明邀功。

燕清瞧他這尾巴都快翹上天的模樣,真真忍俊不禁,也聞弦音而知雅意,即刻將他狠誇一通,直讓呂布心滿意足。

郭嘉之後在私底下有如何研究這把羽扇,燕清就無從得知了,但關於龐統,倒正如他所推測的那般,早就帶著從父之子逃之夭夭,根本無從抓起了。

回到許縣的呂布為此還窩火了一陣,還是被燕清勸著,將力放回祭天這樁要事上去。

被禁足了快兩年、期間一直醉生夢死的劉協,在聽到呂布願放他去祭天的消息時,一時間還不敢相信會有這等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