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畏。
吳所畏豹眼圓瞪,「合著剛才那么多聲白叫了?」
「你什么時候叫了?」池騁裝聾,「我怎么沒聽見?來,再叫一聲......」
「不叫。」
池騁欺身壓了上去,上下其手。
「你叫不叫?叫不叫?嗯?」
「滾......唔......」
「......」
☆、272不秀恩愛能死不?
由於這一晚的「激戰」體力損耗過大,吳所畏又在床上躺了一天。也就是自打池騁出來後的第五天,吳所畏才從房間里出來。
汪顧閑的沒事,也在這泡了兩天。看到吳所畏總算出來了,不由的冷笑一聲:「您還真醒過來了?我以為你眼睛一閉不睜,這輩子就這么過去了呢。」
吳所畏還沒說話,小醋包不知從哪鑽過來了。順著吳所畏的腿呲溜呲溜爬到他的肩膀上,饒了兩圈後小尾巴晃著,儼然是一副撒嬌賣萌的小樣兒。
吳所畏在它的小尖腦袋上親了一口,又把目光轉向汪顧。
「你信不信?現在你怎么招它都招不過去了。」
汪顧當然不信,兩只手放到嘴邊,吹了段陰陰邪邪的調子。
小醋包的小尖腦袋立刻揚了起來,犀利的目光掃向汪顧,定定地觀察了好一陣。然後,在吳所畏的肩膀上蹭了一陣,終究還是沒下去。
吳所畏揚起一個唇角,別有深意地朝汪顧說:「看見沒?這就叫死心塌地。」
以蛇喻人,其中的深意再明白不過了。
「知道你那些錢怎么沒的不?」汪顧狠笑,「都是讓你得瑟沒的!你丫活該!」
池騁去衛生間洗了把手,回來把水全都濺在汪顧的臉上。
「什么時候回來的?」池騁問。
汪顧還記得那天哼歌被罵的仇,當即斜了池騁一眼。
「管得著么?」
結果,話音剛落,後脖頸就被池騁的老虎鉗字狠揪了一把。
「有這么跟前夫說話的么?」
汪顧當即眼放光,指著池騁朝吳所畏說:「嘿,你聽見了吧?那個詞可不是我逼著他說的!當著你的面跟老情人曖昧,你也能忍受?」
吳所畏無奈地聳聳肩,「不忍怎么辦?我還想多和他好幾年,不能像你似的吧?」
汪顧暗暗磨牙,又開始擠兌吳所畏,「誒,我說,你怎么愛得這么懦弱啊?」
吳所畏哼笑一聲,「下次你睡覺的時候我去你房間門口哼歌,我也見識見識,您愛得多牛逼。別到時候我一唱,過來四五個跟著一起唱的。」
「切......你瞧你這幅恃寵而驕的浪德行!」汪顧撇撇嘴,「你以為老子沒從你這個時候過過?老子當初比你還春風得意呢,不也落今天這個下場?您那!悠著點兒吧。」
吳所畏還沒說話,池騁在一旁淡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