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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如果不是首席秘書官這個職位的特殊性,我要接受多少次神檢查?」

但凡有一次被發現用葯過量,她都有可能從這個深淵里脫離出來。

或者,永遠地消失。

「您知道嗎?每次看見光輝的姐姐,我有多么想把子彈射進她的心臟,」多羅西的眼圈通紅,「憑什么?我和姐姐都是爵士的女兒!為什么姐姐從出生以來什么都有,我,我,」她指著自己,張狂的大笑,「卻只能永遠地活在她的陰影下,還要備受她母親的折磨!」

「我找到自己的母親了,因為她卻必須要受簡的威脅,簡拿我母親的命威脅我!」多羅西大笑道:「我做錯了什么?我什么都沒做。我只是下班回家就被人告訴,如果不和她合作對付我的姐姐,我的生母就要被殺?」

她向前移動半米,伏在馮的腿上,「為什么啊,祖母?」

她的樣子讓馮想起了另一個金發的女孩,那個女孩也質問她,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

「我錯了,是我錯了。」多羅西哽咽道。

房間里一時靜謐無聲,馮得以思考現狀。

她只是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就在多羅西身上。

「您覺得我會這樣說嗎?」她笑道:「我什么都沒做,我憑什么受這種折磨?」

皮膚撕裂的聲音回盪在馮的耳邊,是多羅西的。

下一秒,也是她的。

多羅西猛地抽出細長的軍刀,血從喉嚨處涌出,噴到了她的臉上。

血不停地從她的胳膊上淌下來。

庄園內不能帶進來武器,她只能把刀縫在皮下,且軍刀的材料是用冰。

她的時間不多。

多羅西本想從窗戶跳出去的,但她已經沒有那么多的力氣了。

身體踉蹌地撞到桌子上。

花瓶落到地上。

砰。

劃破寂靜。

「是仇恨。」海恩總結。

☆、第四章愛慕

一天之內又回了醫院,恐怕馮知道了一定會笑的。

多羅西失血過多,在她們上去時就已經有進氣沒出氣了。

不過她模模糊糊地看見尤金上來,還是彎著眼睛吃力地說了一句,「一定記住您做了什么。」

她笑得非常動人,是西德狄格從未見過的真實。

尤金的臉色慘白。

她的酒一定醒了。

在看見滿地的血之後,西德狄格異常冷漠地想。

「這回,能把完整的故事講完了吧。」西德狄格道。

尤金用手捂著臉坐在手術室外的等候區,她當然沒哭,她也不是沒臉面對誰,她只是討厭走廊里過於刺眼的燈光。

「還有意義嗎?」她問。

西德狄格的全部回答就是冷笑了一聲。

尤金伸手整理了一下頭發,在確定自己沒有任何不完美的地方之後,她抬起頭,「她愛我。」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