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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仙師容稟,這紅繩只是那位吳家少年的未婚妻也就是我的堂妹用普通的紅線,一邊為他祝福一邊編成的。里邊只有舍妹拳拳心意,並不是什么邪法制成,請仙師明鑒。」

紅繩只是普通的紅繩,不普通的是它的風水作用。因為並不具有氣場,所以就算是仙人來看,這也就是一根普通的紅繩。就是因為它太過普通,才讓這位過於謹慎的仙師沒辦法立刻做出決定。

他現在也猶疑不定。當時都要走了,他臨時起意的問起吳新志。這到底是他自己做的決定,還是被什么影響著做出的決定。鬧不清楚這個,他實在不安心。

樊世明見到那陳家人不卑不亢,顯得很有禮數的回話,心里邊就是一陣煩躁跟不快。他以為陳瀟見了仙師會竹筒倒豆子一樣的立刻招認,然後吳新志就被從名單上抹掉,立刻換他上去。

可是這會兒,陳瀟的反應大出他的意料,還在仙師跟前表現得這樣從容鎮定,讓他內心隱隱有種不好的感覺。

他非常不喜歡這種沒辦法預料跟掌控感覺,同時心里邊還有很大的怒氣。這陳家的人為什么就不能老老實實痛快的認錯,還在這里編造根本就沒有的習俗。

這讓樊世明很沖動地大聲說:「不要狡辯!」他又立刻扭頭說:「仙師!我們這里從來都沒有這種風俗,這肯定是他編的!您可千萬不要被他花言巧語的蒙蔽。」

陳瀟冷靜的側頭看著這個一臉憤然地少年:「這個方法是我從郡城學的。俗話說,三里不同風,十里不同俗。這位少爺,沒有聽說過也不奇怪。郡城的人為家人祈福都這么做,聽說很靈驗。我讓舍妹使用這個辦法,也不過是因為其心可憫,愛護她對未婚夫的一片心意而已。」

陳瀟不僅為自己辯白,還在吳家人跟前為二順怒刷好感。要不然無端端的為了紅繩被這么對待的吳家人,肯定會在心里邊責怪二順。果然站在一邊臉色一直不太好的吳新志,看著旁邊委屈又害怕的二順目光柔和了。

那仙師本就因為樊世明剛才說話的口氣而心中不快。這下聽了陳瀟的話,把紅繩又拿在手上用真元探查了一番。跟之前一樣毫無反應,就有些相信陳瀟了。

眼見局勢朝著對陳家和吳家有利的方向發展,樊世明又急了:「仙師,不能相信他!要不是為了做邪法,他家里怎么會那么趕著動工?陳家窮得很,根本就沒什么錢。肯定是在家里設了做邪法的祭壇,要不然有錢留著買地買牲口,也比修房子有用。」

仙師目光一冷,他厲聲喝道:「他家里設邪法祭壇,你親眼見了?膽敢空口白牙胡編亂造,道爺保證你的下場會很凄慘!」他說得陰冷冷地,讓樊世明打了一個寒顫。

都到了這種地步,也容不得樊世明退縮。再加上他家畢竟是樊村最大的一戶,所以他內心還是有點底氣的,總覺得仙師得給他們家一些面子。畢竟他們家里可是出過一位元嬰期的修仙者。

樊世明給自己壯了壯膽,他硬著頭皮說:「雖然不是我親眼看見,可是有人見到了。」他扭頭,從身後跟班的那群人當中叫出來一個,「就是他!他父親當日去給陳家幫忙,親眼見了他家里的古怪!」

那個跟班面對眾人矚目,內心有些害怕。陳家畢竟跟他家交好,可是這會兒被樊世明逼著,他不得不把他爹在家告訴他的話復述了一遍。

「陳家這次修房,有兩個古怪的舉動,就是把大門的位置跟灶台的位置都給改了。明明之前大門的位置沒有什么不方便,單眼改雙眼灶也沒有必要重新換一個方向。真是怪哉,也不嫌事。」

因為樊世明的跟班指證,他們又浩浩盪盪的來到陳家。一進入陳家的院子,那位重玄派的仙師神情就凝重了起來。他感到這里有一種不同於樊村其他地方的微妙感覺,他說不清楚這是因為什么。他在院子里邊轉了轉,銳利的目光看向其他的陳家人,又看了看陳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