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搜索,安排起了集體葬禮。
幽咽斷崖的數千人消失了,可在此之後,仍舊時不時的有人懷揣著僥幸的心思來這里搜尋。
集體葬禮舉辦的肅穆而庄重,默哀之後,眾人分散開,來到各自的親友墓前祭奠。
薩里阿姆演技了得,對著只有名牒的空冢哭的眼淚縱橫,時不時還婉轉的哀嘆幾聲。
陳瀟也想表現得悲痛,可惜城府不足,只要一想到山洞當中童諾諾跟唐汝過家家似的求親就哭不出來。
沒辦法,他只能一腦袋扎進席雲霆的懷里,抖著肩膀裝哭。
席雲霆伸出手臂摟著他,冷峻肅然的把一張張震驚的臉看得轉過去。
旁邊哭得眼睫毛都糊成一縷縷的薩里阿姆詫異過後心里閃過明悟,在席雲霆轉過來看她之前,率先把手帕捂在臉上:「嗚啊嗚嗚啊」
「……」席雲霆無語的看了看她。
遮掩得也太不走心。光擋臉有什么用,那雙眼太過晶亮,他連假裝對方沒看見都沒法!
葬禮舉辦過後,下了一場雨。
灰蒙蒙了很久的天空重新變成了藍色,籠罩在煙霞崖上空的陰霾也隨著葬禮的舉辦而遠去。
在這晴朗的天氣中,陳瀟、席雲霆和剩余的阿麗寨的人一塊,啟程返回村寨。
有了來時的經驗,薩里阿姆沒有跟著一塊走陸路,反而是和陳瀟兩個一塊飛馳趕路。
她已歸心似箭,雖然知道唐汝已經安全,可沒親眼看見之前,心里還是不安穩。
一路飛行的很快,他們回到阿麗寨的時候,唐汝他們也才剛回來一天而已。
情同師徒的兩人見了面,自然是抱頭痛哭了一番。
唐汝哭不出來的樣子,更是讓薩里阿姆心疼不已。對比小女兒心態太重的唐汝,薩里阿姆以修仙者的立場好好的勸慰了她,鼓勵她堅強的向前看。
村寨當中的人都和唐汝同輩的人不是做了古,就是年事太高,新一輩的年輕人都是拿唐汝當榜樣和偶像看待。
得知她需要一個新身份,都爭先恐後的貢獻自己的身份。幾個長相身材和唐汝相仿的矮身人姑娘,圍著她,積極的推銷自己的名字。
「用我的,用我的!唐包!糖包啊!多好聽!」
「你的才不好聽,明明唐豆更好聽!」
「你們的名字都沒有我的好聽,唐古!唐古啊!」
陳瀟旁觀,忍俊不禁,問道:「你們起的名字,怎么都是吃的?」
唐汝笑了笑,說:「阿麗寨這里的風俗就是如此,寨中孩童會依照自己的喜好給自己起名字,多數以吃食做自己的小名。正式的名字,就用相近的化音。」
名叫唐包的姑娘點了點頭,說:「大家都喜歡吃的東西最搶手了,只可惜一種吃食的名字只能有一個人叫。」她羨慕的看著唐汝,「阿肉的名字其實最好了!」
這話一出,惹得屋里的人都笑了。
矮身人的修仙者數目不大,一般情況下很少出現冒名的現象。少數部族的名牒制度更是管理的十分散漫,這就讓唐汝使用別人的身份比較容易。
再說阿麗寨的人對大名並不很在意,只要自己的小名不被改了,日子還是照常過。唐汝原本就對當初登記她名字的那個人手一滑寫錯了字而耿耿於懷,換個名字對她來說就更不算什么了。
最後唐汝選了唐包的身份,拿著寨長的給的文件,連唐汝本人都不必到場就把證明身份的名牒拿到了手。接下來,只要去最近的修仙者聚集點就可以把這名牒換成修行者專用名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