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一群弱小的人類罷了晴明啊,他們甚至連你身邊跟著的源博雅,又或者是當初的八百比丘尼那個女人都還要不如啊!」
茨木童子冷笑了起來。
「時光荏苒,人類已經弱小到了這樣連看一眼都是侮辱的地步了嗎!」
鬼的話被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
「啊呀……」
髭切戴著手套的纖長手指搭在了自己的唇瓣上。
「雖然我覺得我應該去再斬去他的另外一只手臂才好……但是眼下,那家伙和我們是一伙的吧?」
他輕輕柔柔的笑了起來。
「既然都是在為了奈奈子戰斗……那不妨,就暫且先把這戰斗咽喉,專注於眼前吧。」
他這樣說著的時候,大拇指頂了頂刀處,伴隨著「咔噠」一聲的輕響,雪白的刀光在太陽的照射下閃耀著白的刺目的光澤。
燦金色的龍膽紋從他的刀身下劈了出去,所過之處掀起了巨大的風暴,就連空間都詭異的扭動了一下,像是被這一刀之威撕裂的近乎破碎。
的場靜司張了張口,猛地轉頭看向自己的家臣。
「快退下!」
他的聲音里面難得的帶了些急促。
「那些是……付喪神!」
的場的家主那一只露在外面的瞳孔緊縮,死死地盯著那些有著美好的人類外表的男子們。
他們此刻正在像是一只只被釋放出來的嗜血的猛獸一樣肆無忌憚的向著四周露出來自己的獠牙。
宗像禮司一邊和周防尊你來我往的戰斗,一邊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你們是故意的。」
他說。
「哈?」
周防尊不解的挑了挑眉。
「不……」
宗像禮司回想了一下自己和那個女孩子的相處,最終將視線定格在了三日月宗近的身上。
那一振刀劍付喪神剛剛甩去了自己刀身上的血珠,有那么幾滴濺在了他白玉一般的面龐上,帶著一種無法用言語去描述和形容的凄美。
……以及魔魅一樣的肅殺之色。
「他們是故意的……」
宗像禮司低聲喃喃著。
他們或許在一開始就已經預料到了,如果桃園奈奈子身上有著「系統」這樣的存在,那么一定會招來各方勢力明里暗里的窺伺。
但是這些守護在少女身邊的凶器們卻更像是故意一樣的把桃園奈奈子推到了台前來,近乎是狂妄的向著里側世界所有的存在宣告她的存在。
那是一種強大的自信。
無論將因此等來什么人、等來什么事,他們都不會畏懼,都可以把小姑娘護的好好的。
沒有什么事情可以藏一輩子,他們也不忍心讓桃園奈奈子一輩子都隱瞞自己的與眾不同;更何況那孩子是那樣努力的想要幫助他們,他們又怎么忍心看著她失望。
所以
他們用自己的實力向著世人宣告,那個女孩子將被他們好好兒庇護在自己的羽翼下。
他們希望她可以自由的在這個國家乃至是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個角落自由的行走,而不是因為身上那個系統被圈養在小黑屋里面成為一個用來實現願望的「器具」,又或者是被送上解剖台一點點的劃開皮肉研究。
沒有什么比鮮血和殺戮更能夠讓人記憶尤深,不如說今日的局面本就是這些刀劍付喪神們一手引導所造成的,只是為了震懾宵小,讓他們再沒有膽子打自己的小姑娘的主意。
可謂是用心良苦。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