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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硬碰硬。

「我之前請你去酒店,陸總你沒有來,是因為已經對我沒興趣了嗎?」徐文迪面色慘然。

他現在處於事業上升期,只是沒什么演技,沒辦法去接拍一些有深度有內涵的視劇來打響名氣,只能想方設法地靠綜藝固粉。現在陸執把他換掉了,那自己之後的發展……

而且,那天他做足了心理建設,艱難地選擇主動向陸執獻身,可對方卻根本沒來……

徐文迪只覺得前途一片黑暗。

他現在的一切都是陸執捧出來的,假若陸執對他沒興趣了,那他的演藝生涯就全玩兒完了!

就算想方設法地靠溜粉和炒作再賺取熱度,也只是苟延殘喘而已。

他糊定了。

陸執擺了擺手:「你以為呢?真覺得我看上你這張乏善可陳的臉了?要想嫖人,我陸執一揮手就有的是明星超模爭先恐後地往我床上爬,之前看你有點意思,才讓天禾給你傾斜了些資源。」他冷笑,「你不會真把自己當根蔥了吧?你算什么玩意兒。」

「你可真殘忍……」徐文迪諷刺地笑了笑,「感興趣的時候就視如珍寶,不感興趣了,就棄如敝履」

徐文迪的經紀人簡直要被徐文迪給嚇尿了,這貨是腦子秀逗了嗎?

就這么跑到陸執面前控訴?這是還嫌自個兒死得不夠快啊!他感覺要窒息了。

陸執卻是優哉游哉地站了起來。

「這話可真是搞笑了,你是相聲演員嗎?」他嗤笑,視線始終聚焦在邢北都身上,根本不看徐文迪一眼,「你不過是我打發無趣生活時碰到的一個小玩意兒,怎么有臉自稱自己是珍寶呢?」

「要說珍寶……」

他邪氣地勾著唇角,張開雙臂,舒展了一下身軀。

「那至少,也得足夠有趣吧?」

徐文迪也順著他的視線,看向了站在遠處的邢北都。

他心中心情復雜。

徐文迪猛地想起,一開始見到邢北都時,這人還幫自己趕走了記者。可惜那時他因為被陸執放了鴿子而心中惶恐,將邢北都當成了假想敵,對著邢北都不假辭色。

之後,又因著在天禾的辦公大樓里自己那失敗的下馬威,他和邢北都算是徹底結了怨。

可一想到這人也只是陸執取樂的小玩意兒,徐文迪在厭惡邢北都之余,又莫名其妙地對邢北都產生了點同病相憐之情。

徐文迪冷笑:「被陸總認為有趣的人還真是可憐呢。」

陸執搖了搖手指:

「可憐的人只有你而已。」

陸執找來的新編劇在業內頗有名氣,加班加點臨時撰寫出來的新腳本也中規中矩,發揮穩定。趙導之前也和這位編劇合作過幾次,雙方還算熟稔,現下沒怎么磨合便合上了拍子,厘清了腳本,一拍即合,只待重新開機。

因為時間不夠充裕,因此新的腳本內容不多,除卻基本的流程設計之外,並沒有嚴苛規定參演的嘉賓該如何發揮。

也就是說,真人秀拍攝出來的成效怎樣,全看邢北都和陸執的臨場發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