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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了。」

言罷,邢北都便直視前方,靜靜地等待著司儀搖旗,開始競速。那光頭被邢北都損得暴跳如雷,但因著邢北都根本不屑與他繼續爭辯而搖起車窗,一腔怒火無從發泄,差點沒氣得搶跑。

實際上邢北都並非無的放矢,光頭與他直接的互相詆毀,算是地下車場里的常見「問候」。

一切現實世界的廉恥禮儀與規則法律在地下車場里都行如虛設,發車之前用言語干擾對手,導致對手狀態下滑跑車時出現失誤只能說是常規戰術。

失去了規則束縛,人性中最丑惡的一面被便無所遁形地暴露在外。

邢北都還算比較「守規矩」的地下車手了,比他過分的人大有人在。以前在黑道禁區開黑車時,他清楚的記得,有一次跑車的時候他的一名對手為了給另一個車手使絆,甚至誆騙對方自己睡了對方的老婆……像他與光頭之前的那番罵戰,只能算是干擾中的輕度戰術。

此時!

站在車道旁測的美艷司儀吞咽了一下喉嚨,即便發了那么多次車,看著一眾虎視眈眈、躍躍欲試的凶悍跑車佇立在她的跟前摩拳擦掌,她還是有些難以自已地緊張不已。

做了個深呼吸,她揚起手中的旗幟,准備揮下。

「預備……跑!」

隨著她的一聲令下,數台盤踞在賽道之上的跑車頓時宛如離弦之箭,彈射起步後直直沖了出去!站在觀眾席上的賭客們紛紛臉紅脖子粗地叫嚷起來,為自己投注的車手諸位吶喊,剛一開始,整個車場的氣氛便陡然燃至了最高點!

陸執和汪霸一同站在觀眾席上默然注視著那些已然沖出起點的跑車,和咋咋呼呼地看熱鬧,一會兒瞧這兒一會兒瞧那兒的汪霸不同,陸執的視線一直停留在邢北都的車上。

因著夜色深沉且距離遙遠,他無法看見那輛跑車車窗後的情景。陸執側頭,正在開車的邢北都面上是什么表情呢?是興奮,還是冷漠?亦或者……有些不屑一顧?

與他所料想的不同的是,邢北都的面上一片平靜。

他了無情緒,仿佛一台密的機械,僵硬地計算著車行的最佳路徑。

越過第一段寬敞的直道之後,緊接著道路便極速縮,宛如口袋緊,車道從最初的八車道直接攏得僅剩兩道。

邢北都開的極快,與開著最好的跑車的光頭一同跑在車隊的最前方。

光頭心中猛跳,他仗著自己的車好,這才能一馬當先地甩掉其他車手,而現在邢北都僅僅開著一輛比他的跑車性能差上一個階梯的車,強行與他並行,讓光頭驚疑不定。

這富家少爺……不會是真有兩把刷子的車手吧!?

就在光頭暗自揣測之際,邢北都突然加快了速度,眼看著就要提前過彎,第一個沖入緊的車道口了

光頭心下一驚,如果讓邢北都搶先過彎,那對方勢必會放大優勢,將他遠遠地甩在後面。可倘若自己搶先進入賽道,那就完全可以霸占在兩車道交接的位置,讓後面的車無法超車!

如此想著,光頭獰笑,突然加快了車速,直勾勾地朝著邢北都的車尾撞去!他的車經過了特殊改造,車頭堅硬無比,一但撞上前面的車,就會直接將其車尾撞垮!

地下車場沒有法律與規則可言,在這里,誰的拳頭更硬,那誰就是王法!

而就在光頭想要襲擊邢北都時,開在前面的邢北都卻仿佛早已注意到了光頭的企圖,竟稍稍放緩了車速,並朝著旁側偏移了位置。

光頭還以為邢北都慫了,當即便不屑地撇了撇嘴,暗道小少爺們果然是貪生怕死之輩,便轟了油門,准備超車邢北都!

一減速,一加速,兩車終於並行。